夏七十本来是打着给师无忧下马威的盘算,如今是要先从新婚之夜开始。
算盘是打得很响亮,可再响亮的算盘,也往往也只是自己的打算,而不是最后的事实。
师无忧没有动,不但没有动,反而一个笑脸变成了一个黑脸。师无忧也不说话,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夏七十,把夏七十看的有点心虚。
夏七十虽然被看的心虚了,可总觉得是因为她爹给自己留的心里阴影面积太大,自己总不至于怕一个女人,更可况还是个柔弱的女人,即刻又正了胆,打算说上师无忧两句。可自己还没有开口,就被师无忧抢白了:“世子,我是你的世子妃。”
夏七十被堵得没有话说,确实,人家是三十二人抬了轿子,从正门娶进来的正经妻子,又不是小,又不是伺候人惯了的,哪里就能给爷倒酒了。
师无忧见着夏七十没有了脾气也不紧逼,旋即就笑了:“想必夫君是不习惯的,来日方长,为妻好好相助。”
夏七十见着师无忧一笑惊如天人,又见着她给了自己台阶,还不下来更待何时?立刻拿来酒壶酒杯,赔笑说道:“是娘子说的是,就是为夫被你前头给你气的。都过去了,日子还长,咱们得好好过,一年生一个,两年生一双。”
旋即,两人冰释前嫌。
夏七十圆满了,师无忧连着上辈子没有圆满的也圆满了。
郡王府里的新婚之人圆满了,远在荒郊的韦驼爹娘不淡定了。
世子去迎亲时,村里的人都看见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这下韦大春直接懵了。
不说韦大春,就连韦驼他娘,接生的东婶也晕了。
实在是太像了!除了韦驼略强壮一些,简直跟世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大家都疑惑的看着韦驼他爹娘的时候,玉姐终于崩溃了,当着乡亲的面就喊道:“东婶,这,这韦驼是我的孩子吗?”
东婶点点头,自己也晕着呢:“是啊,莫不是玉姐你还有什么姊妹吗?”
玉姐更加想哭了,她倒是又几个兄弟,姊妹确实没有的。这,天底下怎么还有这样的怪事呢?
没有下文,也没有结论,大家议论纷纷的散去。
韦大春虽然吃惊,但是也不再怀疑玉姐,方才东婶也说了,这事情,怎么都透着诡异。
韦驼不知道爹娘方才受了刺激,见着二老进门就是一句:“爹,娘,吃了没有?”
玉姐看了一眼儿子,果然与方才那马上的红衣新娘一模一样,哇的一下哭开了,实在是太堵心了。
韦驼见着娘哭了,转头就问韦大春:“爹,这是怎么了?您可娘看了一场热闹回来,怎么哭了?”
韦大春方才也仔细的端详了儿子,觉得自己跟那郡王没有什么牵扯,而玉姐也没有姊妹,为什么会这么像呢?儿子在问,自己也得回答,顿了顿,才结结巴巴的说:“儿子,儿子,你说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没有血缘关系却长得十分相似的人呢?”
韦驼点点头:“这是肯定的,都是人,长什么都是先一辈子就决定了的,借了娘亲的肚子生下来的罢了。怎么好端端的,爹突然提这句?”韦驼突然觉得不好。
果真,接下说的就真的不好。
韦大春点点头,认同了儿子的观点,也彻底熄灭了对韦驼是不是自己儿子的怀疑,叹道:“你娘今日见着师先生家的姑娘出嫁,那姑爷还是东夏郡的世子,可那模样,实在是与你长的一模一样。”
韦驼无语了。都说相由心生,心能转物。莫非,这就是乌莹这一世的心念所成的幻想吗?原来她爱我至此。
韦驼摇摇头,心说,幸好,也有这么一个人去圆了她这一场梦,她确实是值得好好去爱的一个姑娘,只可惜,自己还欠着一个人,且还爱着那个人,回报不了她了。
尚书府邸,殷尚书带着儿子女儿吃了喜酒回来,很有点开心,殷兆的品貌自然是不用说,殷壮也成了众多又女儿的官家女儿热捧的对象,这样殷尚书很开心。若说殷壮除了热衷修道,确实是相貌英俊,潇洒英俊的。
殷尚书一开心,就被殷壮忽悠了几百两的零花钱。
殷尚书没有想过,殷壮一不喝酒,二不养家的人,如何就能使得这样多的银子?大约是给他姨娘去孝敬的吧?
不过殷尚书确实是单纯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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