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平回去禀告了皇帝,然后毫无阻拦了住进了男爵府,霸占了玉姐昔日为韦驼准备的房间。
那边殷壮那炉子丹药终于练成,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韦驼喝了两壶茶,不耐烦的走了七八圈,这才见着殷壮把那一小堆糖丸似的丹药装进玉瓶,封了口子。
“走吧。”韦驼简单利索的表达了自己的怨念:“我是我离开期间殷兆有点什么事,我就为你是问,不仅仅砸了你的炉子,还要告诉你这一世的爹,是你误了你姐姐。”
殷壮一脸哀怨的跟着健步如飞的韦驼身后,慨叹道:“我方才炼丹入神,可殷兆能有什么事,他要有事,你府里的人不早就找来了,你哪里能喝茶道现在,白浪费了我的雪顶含翠。”
殷兆在韦陀走了以后,无双就寸步不离的守着。韦驼走了半盏茶功夫,殷兆就因为太累了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反而香甜,没有做梦。
当韦驼带着殷壮踏进院子的那一刻,殷兆就看见了那个恶狠狠的女子,忍不可忍的她冲上去,问道:“你到底与我有何冤仇,非要诅咒我掉孩子才舒心吗?”
梦中咒骂的女子一愣,但也只是片刻,立刻就反问道:“那还不是你欠了我的?”
殷兆插着腰,一肚子的气立刻就发了出来:“谁欠了你的了?就算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都是重新开始了,你与其这样纠缠不休,不如赶紧去投胎,找一户好人家,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
那女子本事不服气的,被殷兆这样气势汹汹的一教训,反而也呆滞了:“是啊,你欠了我什么?”那女子转过去所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马上又转身过来吼道:“其木格,若是没有你,可汗一定不会这么对我的!”
“什么?”殷兆早就被其木格这个名字烦透了心,这会子已经不是生气,而是发怒了:“那其木格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要去就去找她本人,我是殷兆,你给我记好了!”
“你不是其木格吗?”女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下子退了好几步:“我难道又找错了人?这东夏国不是只有两个人有这样的脸吗?”
“喂喂,你怎么了?”殷兆看出来这女子受了伤,可也不想再这样下去:“你听我的劝,过去的事情就放下,你再执着,经历过的事情并不能重新再来,只是苦了你自己而已,不是吗?”
那女子木讷的点了点头,目光又盯着了殷兆的肚子。
殷兆赶紧用袖子把自己的肚子护着:“你若是没有孩子,自然不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孩子永远都会比男人重要,若是你有过孩子,自然也知道一个母亲无法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所以不论是哪一种,你都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
“好,你说得对,我已经搞不清楚上一辈子和这一辈子的恩怨,我投胎做你的女儿吧?”那女子眼神柔和起来,说的有些恳求的味道。
殷兆并不想与这个凶恶的女子有什么牵扯,委婉的拒绝道:“那你去阎王爷那报道,他老人家会告诉你投生的地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去处,不必强求,求来的无意义。”
突然梦中梵音四起,金光涌现,女子脸色惨白的想伸手抓殷兆,却被金光绕的淡得没有了影子。
殷兆见着白花花的一片,听见一个声音在呼唤自己,于是就醒来了,看着殷壮和一脸担忧的韦驼,舒了一口气:“我回来了。”
殷壮和韦驼进来的时候,殷兆正闭着眼插着腰,大声的说这话,仿佛发了疯一般。
殷壮立刻做了个驱鬼清心的阵法,才让那女子没有打成殷兆的主意,这会子见殷兆醒了,叹了口气:“这是第二回了吧?”
殷兆知道殷壮说的是自己在未出嫁前失了心魔的事,点了点头。
“是用一个人吗?”殷壮并不曾想会是同一个鬼,因为自己的本事那时虽然弱,但也不至于出这样的纰漏。
殷兆摇了摇头:“前头的事,我记不得了,可这一次,我却听得分明,她是来找其木格复仇的。”殷兆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韦驼说道:“她说什么若不是其木格,可汗不会对她如此。”
韦驼的脸又白了几分,他一生得罪的女人不少,可将他惦记成这样的,掰着指头也数的出来,若是又跟其木格有牵扯的,那就是乌莹和水灵。如今乌莹嫁给了夏七十,他们一家对她甚好,夏七十也连个侧妃都没有,那么,这阴婚不善跟着的,必然是水灵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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