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心情还算不错,早朝的时候并没有天灾人祸祸乱国家民生,他想着即便韦驼提出过分一点的要求,他也是可以允许的。
“当年魏无敌通敌卖国之事,可是证据确凿,而非被人冤枉?”韦驼之子铿锵,韦驼以巴图尔坦对伊苏岱之心忖度韦驼应该对魏无敌之心,若是父亲犯错,自己定然不会一错再错,可若是父亲被冤枉,定然要使他沉冤得雪。
夏天君没有转身,肩膀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韦驼并未错过,于是停下了要继续说出口的话,等待他的回答。
当年,夏天君确实是忌惮功高盖主的魏无敌,他嚣张而跋扈,让夏天君欲除之而后快,可夏天君的毕竟是心怀天下苍生的大德之人,自然不会猥琐到去冤枉一个臣子。
夏天君缓缓的额转过身来,认真的对着韦驼说道:“朕是痛恨你父亲的不知道收敛,可朕还不会无耻道这个地步。你父亲通敌卖国的罪证,是可信之人送给我的。你若是见到过天明公主,我不信她没有对你说起过这件事情的真相。”
韦驼从阿铭那里知道毕竟是打探而来的消息,他从未想过,父亲是真的卖国之人,军权在手,除了犯上作乱,还能要怎么才有更多更大的富贵?
韦驼想到这里,白了脸,可毕竟这只是夏天君的说法,事实到底如何,韦驼要娶找寻天明公主,只有见到天明公主,他才能得所有的实情。
夏天君看着韦驼变了眼色的脸,知道如战报所说,忠君爱国的他定然接受不了自己会有这样一个爹,于是叹气的转身来到了书桌后,坐了下来,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缓缓的问道:“如今,你是想继续做你男爵府邸的世子,还是想认祖归宗,朕都能成全你。”
“既然过去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我如今也已经是镇远大将军,那么我何必贪心一些虚名,我生下来第一日就是韦驼,那么在我死前,就让我一直是韦驼吧。只是男爵府的世子已经有了韦平,想必皇上是知道的。”韦驼苦笑,认祖归宗么?那岂不是要皇帝自己打自己的脸,仍为人臣,何必为了虚名而去拂皇帝的逆鳞。
夏天君眼中有一丝酸楚,这样说来,自己仿佛在欺负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自己的外甥,突然就有些愧疚,道:“好,朕知道了,你今日难得来了,去见一见你妹妹吧,她思念家人多时了。”
“是,臣遵旨。”韦驼再次俯身跪下,规矩半分都没有错。
韦驼刚刚走出太和殿,里头的领事太监就追了出来,唱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远大将军韦驼,镇守边城,杀敌勇猛,体恤百姓,孝悌仁厚,深得朕心,特封镇远大将军为忠义国公,世袭罔替,望尽忠职守,为国为民。钦此。”
吕半兰念完,凑上去磕了个头,恭喜到:“国公爷,您大喜了!小人给您贺喜了!”
韦驼实在是没有想到,皇帝会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对自己的愧疚,只能无奈的扶起吕半兰,陪了笑脸道:“吕公公不必行这样大的礼,以后还请公公多多关照。”说罢,递过去了一个小小的荷包。
吕半兰欢喜的接了,对门房边上还在发愣的月公公喊道:“小月子,还发什么呆呢,还不伺候国公爷去芳菲殿那见韦贵妃去!”
月公公见过很多面圣后就高升了的人,可也没有见过高升的这样厉害又这样快的人,一时间还震惊着,吕半兰叫了才反应上来,快步上前,咚咚咚的给韦驼磕了三个头:“哎呦,国公爷,您当下可是东夏国最年轻的国公爷了,您随奴才往这边走着,奴才有幸能伺候您一回,真是三生之幸啊!”
韦驼依旧陪了笑脸,甚至伏下身子去扶起来月公公道:“月公公太客气了,您请带路,我先谢过了!”趁势,韦驼又塞给了月公公一个红包:“韦贵妃一人在宫中形单影只,还请公公多多照顾。”
“哎呦,国公爷真是太爱护贵妃娘娘了,贵妃娘娘有您这样长脸的哥哥,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国公爷,您请跟着奴才,这般走吧!”月公公得了红包,激动的跟个什么似的,他平时极少能进内殿伺候,可要帮衬哪个妃子,确实也不是难事,心里觉得韦驼这样的来势,难怪会得皇帝的青睐。
月公公带着韦驼穿过了御花园,经过了几个鸟语花香的宫殿,这才来到一片兰香阵阵的居所。
“国公爷,这里就是韦贵妃所居住的芳菲殿了!”月公公道:“这里的兰草都是从全国各地送来的珍惜名品,一年四季都会有兰花开放,整个皇宫就属韦贵妃这里芳香扑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