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近收集来的讯息显示,并无任何倭人的行踪,司马家好像也无人来徐州。”罗玉凤轻声而肃然道:“但我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朱九与罗七玄同声问道:“是什么情况?”
“这要与本楼的香香姑娘说起。”罗玉凤似是清理了下头绪,缓缓说道:“香香姑娘来本楼不久,三月来已是声名雀起。虽然只是弹琴助娱,但前来找香香者,却是络绎不绝。”
“这也许是香香琴艺佳绝,甚得人心吧。姐姐为何觉得不妥?”朱九显得有些奇怪,不禁插话道。
罗玉凤露出深思之色,替朱九与罗七玄又斟满酒杯才开声道:“其它人就不必说了,只是其中有一常客,却是东城东禾会号称第一高手的短手寸刀武思汉。昨晚覃火狐带来的万阴门荣阴厉,居然也成了香香的座上之宾。”她说完这句话后,眼睛由朱九转向罗七玄又道:“不知小九和大哥会怎么看?”
朱九不解,一双妙目望向罗七玄。
罗七玄端起酒杯,沉吟道:“东禾会在徐州四大帮派中,算是最神秘又最低调的一个组织。迄今为止,连我这号称江淮第一大帮的帮主,除了知道他们做粮食布匹生意之外,连他们是何许人当家,都没摸得清楚。但偏偏东禾会却能在东城独据一方而偏安,着实另人刮目。”
朱九忽然笑道:“不如让小九去会会姐姐口中,以琴声就能迷倒众生的香姑娘。”
罗七玄忙道:“小九不可,单不说你身份特殊。若这香香真有不妥之处,小九岂不要打草惊蛇。还是让玉凤多仔细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朱九以手加额,回头看了看杨柳二侠,轻声叹道:“小九这次自告奋勇,还辛苦两位前辈相护。若是完不成父亲交待的事情,这次真是丢大人了。”
罗玉凤呵呵娇笑:“小九何必着急,事情不是已有些眉目了吗?更何况,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的。”
朱九长叹一声,一口饮尽杯中美酒,幽幽道:“就是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因为救兄弟而伤了自己?”
总兵府沈醉的书房内,沈醉问叶少谦:“萧刺月真的决定,只是你们三人去劫曾白虎?”
叶少谦尊敬答道:“是。”
“兵贵精不在多。”沈醉颔首道:“但千万不要小看这七匹狼。”
“萧刺月已定下分而奸之之计。”
“你等兄弟情深,我也不便阻拦。”沈醉眼望叶少谦:“不知少谦还有无为难之处?”
叶少谦有些沉郁的道:“萧刺月最担心的,还是南城白虎堂的安危。如若覃火狐乘虚侵入,可能会将白虎堂打成一片散沙。”
“少谦可告知萧刺月,让其不必担心。可我在想,覃火狐要让囊括南城,绝不是明面上那么简单。明天起,我将亲自带兵在南城一带巡视,谅他覃火狐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造次。”沈醉叹了口气,又如有些自嘲般道:“想不到我沈醉,却要与你等合谋去解救一朝廷犯人,呵呵!”
叶少谦眼中尊敬之色更浓:“真是为难沈叔了。”
沈醉摇摇头,沉声道:“少谦去吧!沈醉做此决定,也有自己的道理。”
叶少谦恭身一礼,返身大步走出。
沈醉看着叶少谦走出,眼神越变越凝重,喃喃道:“变故真的要来了吗?”
白虎楼中,灯火摇曳,萧刺月与独孤渊正在喝着酒。
酒还是陈年的烧刀子,只是桌上多了一碟油炸的花生米。
萧刺月似已有几分醉意,星辰般明亮的双眼也泛起了丝丝血丝,他问独孤渊:“独孤大哥,真的愿意陪刺月冒这次大险?”
独孤渊哈哈大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一眼不眨定视萧刺月:“小刺月怎么越来越啰嗦了。独孤渊纵然再不济,但兄弟有难,就算独孤渊粉身碎骨,也不会退缩半步。”
萧刺月迎向独孤渊真挚热忱的目光,长长叹口气:“其实这次,刺月真的是没有半点把握,很大可能就是有去无回。但还要拉上兄长与少谦,心中的亏欠,不知该怎样表达。”
他的目光移向窗外黑沉沉的夜空,仿佛又看到覃青青那美丽清纯,又略带幽怨的容颜。那夜空中几点闪亮的星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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