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温宁画眉的手一顿,忍不住低头一笑,“不愧是南宫凌危,这证人都找的这么合适。”
她不禁佩服起自己这个爹来。
他没有选择让司允恭亲眼见到,而是选了别人。
林风是亲卫,府医又与二人都无干系。
甚至府医还被柳棠儿打过。
这样的两人说出的话,他怎会不信?
此举洗脱了最近的事是别人算计他之嫌疑。
“那魏娇玲该不是得死了?”南宫温宁温吞的语气隐隐有些兴奋,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难以掩饰。
“姑娘您留她活那么长时间,也该让她去陪她娘了。”夏雨如今说话,竟愈发像南宫温宁了。
恶毒,有嘴不如没有。
让人听了心拔凉拔凉的。
南宫温宁只笑了一会儿,便道:“去给我找件喜庆的衣衫,咱去送送...司...哦,不,柳棠儿。”
“嗯?”夏雨拿着脂粉的手一顿。
除了司鸣隶让司允恭断子绝孙不是更好?
“春华冬雪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司鸣隶这把刀,磨一磨送给我那个好姐夫岂不是看着更精彩些?”
南宫温宁知道夏雨心底的疑问,恰好她今日心情好,便勉强告诉她一下吧!
这段时间,她在承明殿养得精气神儿极好。
南宫温宁换了一袭古纹双蝶云纹拖地嫣红长裙似骄阳般明艳,头戴一套白玉珍珠海棠头面,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垂下。修长的天鹅颈上挂着一羊脂玉项圈,纤细的手腕上戴着水晶紫色玉镯。
一身装扮虽华丽,却并未喧宾夺主。
再名贵的东西在那样一张风华绝代的脸的衬托之下,都成了恰好的陪衬。
一直伺候南宫温宁的宫女太监们见到南宫温宁从寝殿出来时,眼底皆是掩饰不住的惊艳。
她们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南宫温宁身上日日挂着父亲与皇帝送她的玉牌。
谁都能看出这位新晋郡主的受宠爱程度。
南宫温宁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道:“本郡主出宫住些时日,你们各司其职,莫要偷懒。”
“是,恭送郡主。”众人齐刷刷跪在地上。
南宫温宁坐着马车上,先是回了南宫府,南宫凌危已将她的院子建好,只等着南宫温宁回来取一个名字。
南宫凌危在府门外见到南宫温宁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钗环珠翠、长裙衬托,大概是宫里龙气养人,南宫温宁的气色好多了,变得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
他伸出双手,笑得眼角皱纹明显,“温宁,你回来啦!”
南宫温宁自然的搭上,朝南宫凌危行礼,“给父亲请安。”
上次见面,对平昌王府的事南宫凌危没有任何质问。
他只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全身而退,便感到庆幸。
那时候便想,女儿想做什么便做吧。
当父亲的全力托举便可。
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的女儿是在藏拙,而不是真的天真无邪。
南宫凌危带着南宫温宁进了府。
“你在宫里可还好?有没有没人给你脸色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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