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活。”
南宫凌危心中懊恼,他摩挲着自己的手指,有些慌乱。
“你受委屈了。”
南宫温宁没再说话,推门离开。
出了门后,南宫温宁走在前面。阳明、月落紧随其后。
月落拽了拽阳明的衣袖角,道:“这小妮子不是个好惹的,咱们杀不了她,就给她个教训,如何?”
阳明停住脚步,侧头看了一眼月落,随后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不觉得,她很像将军吗?”
“像将军?”月落质疑声明显,“怎么可能!将军武功高强、神机妙算!世人无出其右!”
阳明笑了笑,眼神里掩饰不住对这位新来郡主的欣赏,道:“你我从将军二十有五追随他,如今也有二十多年了。将军二十五时,心中谋算可不如这位。”
月落却不以为然,道:“这女人看着就不行。”
阳明淡笑不语。
南宫温宁走在路上,司允泽不知从何时冒了出来,伸出手臂拦住去路。
“等等。”
“王爷,天快擦黑了,您还有何事?”
言下之意,南宫温宁不想和他多废话,最好长话短说。
司允泽像是没听出来意思似的,拦腰将人带上马车,“跟我走。”
夏雨上前拦住马车,着急道:“郡主!”
南宫温宁眉头一皱,看着锢在腰间的大手,回头对夏雨道:“你们先回去。”
她抬眸对上司允泽的双眼,面露不悦,“松开,您冒犯我了。”
司允泽应声松手,二人相对而坐。
陈北驾车越来越快。
南宫温宁道:“王爷这么急匆匆地找我所为何事?”
定北王正闭着眼睛,听到声音后道:“你知道开平王母舅家忽然升官了吗?北境粮草押运官。”
“李家?”南宫温宁瞬间糊涂了,开平王夺嫡之心昭然若揭,怎得司江定还会壮大他的势力?
她又道:“李家升官和我出来有什么关系?”
司允泽忽然笑了,他缓缓睁开眼,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情绪变幻莫测,道:“有没有关系?那你为何来呢?你以为你来能瞒住他们?现在的北境早已成了多方关注之地。你的到来,几乎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
南宫温宁身子往前一倾,声音像一条毒蛇般,满是阴暗的探究,道:“那王爷,您的计划,是什么?”
司允泽并不回答,他声线低沉,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语气中满是玩味,道:“温宁,先关心自己吧,开平王的舅家成了粮草押运官,说是三日后到,但是探子来回不出一日他们便可到达。想办法让他们留下粮草即刻启程离开,绝不能在此逗留。做不到的话,你就要和他们一起回去了。”
南宫温宁的脸瞬间耷拉下来,怎得到了北境后,这一个两个的都针对她。
有鬼。
司允泽把玩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见人不说话,又道:“我是定北王,让他们把你带回去,还是很轻松的。”
“你!”南宫温宁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