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问你话了吗?”离歌凌然的打断了那中年男子的话,那中年男子一颤,顿时不敢说话了。
那女子见此,低低的叙说了一下三天前发生的事情:“民女名唤蒋雨荷,乃是这天街上的住户,自幼丧母,同父亲相依为命。早年同李家算是世交,只是之后父亲折了腿,家道中落,成了屠户,以卖肉为生,这才渐渐少了交集。”
“但是今年,李伯父突然上门提亲,父亲知道浩子哥嗜赌成性,脾气暴躁,娶了两任妻子,都不堪其虐待,自杀了。父亲不忍民女就此断送自己的幸福,打算拿着这几年积攒下来的积蓄搬迁。不成想在我们准备离开的那天晚上,浩子哥突然出现在民女的家中,被家父撞见,两人发生了扭打。民女听到声响,出来的时候,悲剧已经发生了。事后,县太爷问话,期间,李伯父身体不适,要求休堂。半个小时后,案情在此发生了惊天的逆转,民女的父亲死得好生冤枉。”女子嘤嘤地哭了起来。
“民女无意纠缠,只想安心把父亲送走,可是积蓄都没了。那个被浩子哥紧揣在手中的荷包,被判给了李家。”说道最痛时,女子嘶哑得几乎是没了声音。
女子的意思很明了,知道其中有猫腻,但是无奈自己势单力薄,只想安心的把父亲送走,但是显然也成了奢望。
其实离歌在刚才已经大致了解情况了,就是因为被女子的一片孝心给感动到,这才站出来的。至于让她具体陈述是为了让这些盲目、道听途说而对她进行语言攻击的众人听的,他们需要一个安安静静的耳朵去聆听他们的无知给别人带来的伤害。
“安阳公主,她血口喷人。”那中年男子气急败坏的便要冲过去打骂那女子,不过被邬荣璟制止了。
离歌嗤笑的看着他,说道:“血口喷人?本公主看你是贼还抓贼,这起事故中,一死一伤,但是判决的结果却是死的那一家人的责任。锦元的例律本公主虽然没有深刻研究过,但是你这是在蔑视本公主是愚蠢之人吗?不论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单是这事故的结果,就算是防卫,那你儿子也属于防卫过当了,赔偿蒋家是应该的。”
中年男子被离歌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中了,在这寒冬之日里,后背愣是爬上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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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冷笑的朝他俯身而去,一把扯过了他手中的钱袋,然后动作不紧不慢的从那钱袋里面倒出了那零零碎碎的碎银子。只见每一碎银子都不是很干净,摸上去油腻腻的,除了铜臭味之外,还隐约透着一股腥臭味。
离歌侧首从那略显简陋的木门往里面扫了一眼,说道:“你们家,如果本公主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以卖瓷器为生的吧。”
中年男子惊诧不已的看着离歌,心中越发不安了。离歌把一粒碎银子扔到了他的脚边:“捡起来,摸一摸,闻一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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