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大手一抓,将一个傻不愣登的黄袍青年给抓在了面前,看他装束也是一位核心弟子:"小哥,劳烦你去传个信,我要见你们家脉主!"
黄袍青年翻着白眼身边都是麒麟纹算筹,不断的交织变幻出不同的排列图形来,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吃了一惊道:"你谁啊,要见我师父?"
这一次换上王冬来吃惊了,术脉脉主也是麒麟崖两位副掌门之一,大能级别的高手,竟然找了一个修为不行、脑子看起来也不灵光的傻缺做亲传弟子!
不过这黄袍青年倒是很好说话,如果这要是在武脉那一边,早就耀武扬威的跟王冬抖威风、摆架子了,这一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可以去跟师父说一声,不过师父会不会见你就不一定了。"黄袍青年看了看王冬,转身就往前面走去:"我师父最近正在研究麒麟算经,好久都没空了。"
"小哥,你等一等!"王冬一伸手又把这黄袍青年给拽了过来:"还有点事要你帮忙。"
"好啊,一次性说完吧。"黄袍青年挠了挠头:"可别浪费我太多时间啊,我还要学习麒麟纹阵纹的构筑推演呢,学习使我快乐,你不要让我不快乐!"
王冬随手在半空之中勾勒出了一个纷繁玄奥的符文来,屈指一弹就落在了黄袍青年的手中:"这个你拿过去给你们家脉主看,他看了之后就会来见我了。"
黄袍青年好奇的看了几眼,下意识的就要参演一番,结果身躯猛的一抖,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撼动了,眼前一黑,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好半天才稳住喝醉一般的身形,再看王冬的时候不由得充满了震颤,榆木脑袋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朝着术脉主峰就去了。
术脉之主李琅风,是一个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可惜却不修边幅显得邋里邋遢,一头长发都快纠缠成一团了,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散发出一股酸腐的味道。
只见整个大殿之中足足有上千个李琅风的身影,每一个都拎着一支笔,或是在地板上、桌子上、宣纸上、半空中、柱子上写写画画,弄一些鬼画符。
要不就是双手结印飞速的参悟演算着什么,亦或是咬着笔帽冥思苦想,想不出来就疯狂的挠头、拽头发,甚至红着眼睛抱着脑袋往地面上撞!
"不应该啊,我明明已经推算出来了!麒麟算经这一章就应该这样解释,就应该这样推算,可为什么每一次的卜算都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呢!"
就在李琅风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找不出哪里错了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一边报丧一样喊着师父,一边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
过大门的时候因为太激动了,踉踉跄跄直接被门槛搬到,一头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吃屎,一路滑到了李琅风的面前。
"你这个脑残瓜娃子干什么?弄这一出来吓唬你师父我?师父怎么教你的,想要有一番成就,先要做到遇到事而心平气和,沉着冷静!"
"你看看你,太爱激动了,风风火火像什么样子?能不能学一学师父,不那么冲动热血!"
李琅风一巴掌就把黄袍青年给拍的一个趔趄,瞪着眼黑着脸训斥,就跟要吃人一样:"去,那边把太上感应洞玄真经给誊写十万遍!"
"啥?十万遍?"黄袍青年这种神经大条慢半拍的人都发出了非人的惨叫:"那可是真经啊,有九百万字,一字一笔的勾画都格外耗费心力!"
"誊写十万遍,恐怕一万年都过去了!"黄袍青年几乎发癔症、撒酒疯,忽然想起了什么,将手掌往前面一伸:"有人让我拿这个来给你看!说你看了就回去见他!"
"见他?谁啊这么大面子还要老子去见他?美的他,见个鸡毛,老子还要推演、推算,老子还要做学问呢!你拿得这是什么鬼玩意,我擦,真经!天书!"
李琅风之前还一副爱答不理、嘴歪眼斜的样子呢,结果一看之下顿时就是一个哆嗦,一把就将那符文给抓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仔细的观摩。
那种痴迷与火热,那种尊敬与虔诚,简直如同九生九世的比丘尼一步一拜,终于到极乐世界拜见了佛祖一般,李琅风都颤抖了,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叽咕乱响。
那巴掌大小的符文顷刻之间变幻千万种形态变化,相互构筑、排列、演化之间生出无数不可思议的变化,似乎囊括了诸天,包罗万象,妙不可言!
好半天之后这一位大能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嗷嗷一声怪叫:"没错了,就是这个!祖峰山崖上那个就是这个,难道是那个人回来了?"
"亲爹啊,亲爷爷啊!伏羲老祖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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