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马可发现年轻书生骨子里的执拗,对与错的坚持,他认为的东西从来就不会改变,虽然很多都是马可教他认为的。
马可负气走开,书生继续的游荡着这个世界,观看这世界的百态,拿着手里的书籍对比。
命运是个圆圈,生命里总会再次遇上相同的事或者人。
在北岳的皇城,她被一群武功高强的人拦住,要把她抓起来送给北岳的皇帝,在马可就要被制服的时候,一个穿着破旧书生服的人出现,打跑了那伙叫做天眼的家伙。
他浑身的伤口,身无分文,但是他依旧阳光的笑着,笑看周围冷漠的目光,笑看北岳皇城的浮屠繁华。
“你怎么了?这么混成这个样子。”
“我被骗了,她把我身上的钱都骗光了,然后把我打伤了。”
“你就不知道还手,难道那人比你的武功还强。”
年轻书生笑得像一个傻子,开心的说道:“天下我打不过的人不超过十个,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想杀我的感觉。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所以我不恨他。”
马可震撼的看着面前的书生,如果能打过他,一定会出手。踩在他的裆部活活的踹死,然后世界就少了一个傻子。
看着狼吞虎咽的书生,马可不由自主的问:“你这两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书生擦了一下嘴,满足的说:“饿了就吃饭,困了就睡觉,我就是一天一天这样活下来的。我每学到一些新的东西,就把记载的书籍扔掉,现在只剩下一本了。”
书生从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掏出一本干净的书,书上连一个褶皱都没有。古色的书皮上写着一个黑色的大字:情。
翻开第一页看到一篇目录:人情,亲情,爱情之类简单易懂的事情。
丰富的情感是人和动物的区别,马可不认为这个书生算是一个人,哪有人可以静静的看书看了二十多年。
重新成为马可的小跟班的书生不在东问西问,甚至可以解答马可没见过的事物。马可有些刮目相看,他现在什么做的都好,无论是厨艺,手艺,都可以算是大师,但是他就是不懂感情。
他们在北岳的皇城一个偏僻的角落开了一家小餐馆,马可充当着老板,书生担任除了老板意外所有的角色,可他就是不懂感情,不懂马可对他的感情。
自己生病的时候他东奔西跑,自己生气的时候充当出气筒,自己饿了的时候早就有一碗喷香的汤面摆在自己的面前。
那天,天上下着瓢泼的大雨,看到在账台上睡着的马可,书生将自己满是布丁但是干净的书生服披在了她的身上,马可揉揉自己朦胧的眼睛,闻着衣服上属于他的气息,有些为难的说:“你别对我这样好,万一我爱上你了怎么办?”
放下桌椅板凳的书生问马可:“你说什么是爱?”
马可走出来现在书生的面前,咬着自己的红唇,一把抓过来书生,点着脚在耳边轻声的说:“爱不是说的,爱,是做的。”
书生不解的看着马可,马可咬着自己的红唇,闭着眼睛,一点一点的向上探着。书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马可那张娇媚的脸,不解的稍微探了一下头。
狂吻了半天的马可停了下来,因为她感觉在啃食一块木头。看着呆滞,一脸平静的书生,马可有些恼怒的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书生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有点开心,身体有一种躁动。”
马可银牙紧咬,愤恨的说:“这还不够。”
像是一条八爪鱼一样的马可挂在了书生的身上,书生笨手笨脚的抱着她纤细的腰段,眼睛四处的看着,仿佛自己置身事外。
他甚至看着街道上的雨水飞溅,渐渐溅起一层浓浓的水气,无力的花朵被暴雨摧残,弯了腰肢,碎了花瓣,裸漏出花蕊。
马可停下,鼻尖对着他的下巴,轻轻的说:“别想别的,认真的感受,什么是爱。”
那夜,没有什么种族,没有什么身份,没有什么原则,只是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听着外面滴落的雨滴,阵阵的拍打在青石面上。
这个雨夜,让书生平静又伤感,忧愁又迷恋,回味又胆怯。
书生呆呆的躺在床上,问着身旁的马可,认真的说:“这个就是?”
马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烟枪,深吸一口,慢慢地吐出缥缈的丝丝哀怨,学着风月,诱惑的说:“诚惠,二十两黄金。”
书生呆呆的说:“你知道的,我没钱,所有的钱都在你那。”
马可邪恶的笑着:“那就再来一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