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天雷般的响声在易安的耳边炸开,开始了关于北岳武大公和真族不死不休的战斗。有人说这是神话时代的开始,也有人说这是天下大乱的开始。但是不管怎么说,在依山郡东部绵延的土地里,每一寸土地里都可能沉睡着两个势力士兵的尸体。
武大公在点将台上鼓励着士兵,他认为这次的战斗不会失败,胜利一定是属于自己麾下二十万的将士。
北岳的士兵将领也不认为有什么意外,哪怕是曾经战力第一的真族战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腐朽。
但是生命的存在一定会有道理的,哪怕是作恶多端的狼族,从兴起到现在六百多年,依旧是丘陵的大族。
司先生感到了那种悸动,那是这些天来的感觉,他看着远处千米外的山,像是一只沉睡的巨兽,突然被惊醒,张开的血盆大口寻找着猎物。
“大公小心!”司先生浑身的毛发都战栗,可笑的两撇小胡子像是松狮的尾巴,因为梳洗干净而蓬松,随着清风瑟瑟飞舞。司先生展示了他八阶实力的速度,伸出瘦弱的手掌,推动着正在激情昂扬的武大公。
下方的士兵还沉寂在自己大公说的豪言壮语中,认为这次就是一场专门掠夺的游戏,看见那个谋士突然向自己的大公出手,顿时怒不可及。第一军军团长侯阳,白皙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惊恐又愤怒的大叫:“你要干什么!竖子尔敢!”
说罢,迅速的抽出佩刀,踩着点将台的建筑木材,像是飞一样的登上顶端,伸出手来想要抓住大公的身体,将他保护在身后。
人们看到的先是这位将领身体突然的炸开,第一军团长的身体成为了天上的一团血雨,滴落在下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将领的头上。
眼力极好的武大公看到一支十几厘米的小箭,从那团血雨中飞向了自己。自己的身体被第一谋士司先生推起了半尺,眼睁睁的看着这支箭进入了自己的双腿。
一声悠荡的声音悠悠传来,不见山峦青翠,峭壁耸立。
马倾暗叫可惜,没有第一时间击杀掉这个北岳的大公,后果是北岳这群人疯狂的报复。没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将领减少了战王箭的威力,没有那个尖嘴猴腮的人推了一把,这位大公失去的不是一双腿,而是整个巅峰的生命。
易安作为不明真相的群众,捂着已经失聪的双耳,看着下方已经混乱的北岳军队,大声的问着:“怎么了,他们怎么乱了,我看到那个老小子身前突然有一个人爆了!”
马倾带着铁盔,看不到神情,但是紧锁的双眉,带着一丝忧虑的紫罗兰,让易安意识到情况可能不算太好。
马倾将战王弓仔细的背到后背,抓着易安的脖领子跳下了那个不高的山。
北岳大军现在是混乱的,武大公的双腿化作漫天的血泥,疼痛和精神冲击让他昏迷。那位最信任的司先生,被武大公的三儿子抓了起来,认为就是这个谋士搞的鬼。
随军的医生已经忙疯了,进进出出的人手中端着一盆盆的血水。无数的珍贵药物,甚至是千年前留下的神药,都不能愈合武大公的伤口。
伤口就像是一滩烂泥,无论怎样的止血,总会渗出鲜艳的血珠子。医生不断的割掉腐烂的坏肉,避免伤势的恶化。
当武大公面色灰白,血管干瘪的时候,血终于止住了。
这已经是大公遇袭的第二天,所有人都在惶恐之中。各位将领担心不仅仅是武大公的安危,还有大公继承的问题。
任何家主的改变,都会伴随着一场腥风血雨。对于站位的问题,都是一件不可捉摸的事情。
选对了,一声荣华富贵,选错了,将是万劫不复。
武大公如果不能交代清楚大公的继承人,手握重兵的三个世子,就会将强大的武家分裂。
大公子武城化,三公子武城坡,六公子武城东,这三位手里掌握着武家所有的兵力。武城坡能跟随着武大公来到这里,这证明武大公对武城坡有一定的期望。但是大公子和六公子不会认同的,他们都掌握着重兵,怎么会轻易的低头。
北岳武家实际的兵力达到四十万人,在天葬山这里就有十五万之多。大公子武城化是长子,很早就领兵在武家的中心地域,管理的着封地的事物。六公子武城东更是一个天才的将领,五万人的队伍在封地的边境,暗中和那两位大公的军队碰撞,生平没有一次的失败。
千年老参和一些补血的珍宝,让武虹军转醒,苍老了二十岁的脸上,那双不再璀璨的眼睛睁开,声音更像是金属摩擦般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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