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关,元帅萧林看着地图,身后的哨兵一个接一个的到作战室汇报,北岳的军队到了哪里,击溃了那个大队。
萧林对着第二军的高级将领大声质问着:“我要知道肖雨平的主力部队到底在什么方位,他不会盯着第七军的据点围攻,把能派出去的部队都用上,现在我们就跟瞎子一样,根本不知道北大营的情况,立即和北大营的守军取得联系!”
第二军的作战参谋官站起来,面色严谨的说:“对不起元帅大人,我们现在的兵力不足以再派出任何部队,我们需要守城。”
“第二军的第一营呢。”萧林问道,他知道现在的兵力吃紧,但是镇北关还有第二军的第一营的万人部队没有分配任务。
那个作战参谋官声音洪亮的说:“军团长大人已经带着第一营的人,寻找肖雨平的主力,阻击或者是交战,为后方的增援争取时间。”
萧林沉思了一下,立刻下命令:“第二营抽调三千人到这个地方伏击敌人。”
“元帅大人,城中的士兵刚刚足够守城,恐怕抽不出来任何人。”
萧林瞪着眼睛,气呼呼的吹着胡须说:“第一军的那些人都给我叫出来,是为了国家奉献自己生命的时候,我不管他的父亲是谁,我只知道,镇北关,是南朝的土地,身为南朝的军人应该为每一寸土地斗争。”
这场战役发生在刚刚入春的夜晚,平静了两年的北岳和镇北军再度暴爆发了战争。这个夜里斗争极其激烈,甚多人都失去了方向,也被后人称之混乱夜战。
到现在为止,南朝的镇北军牺牲了一个满编的军团,第六军团。急火将迟帅身死在段天江的堤坝上。各军团的战损不明,因为具体的情况都不清楚。
北岳的肖雨平这次一共出动了十五万人的部队,开始围困剩下的镇北三军,并且抽调两个伏兵军团向中间的据点进攻,自己带着两万人的直属军团,向镇北关移动。
范蝶花北归之旅并不顺利,身旁的三个手下身上都带着一些伤势,相互搀扶着跟随着自己的主公前行。范蝶花身上的的红袍更加的鲜红,因为自己的鲜血和敌人的鲜血已经渲染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脚步沉重,呼吸急促。
范蝶花不确定自己面前到底有多少人在等待,但是她有信心,无论是谁在前面,都将会成为自己脚下的失败者。
前方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金属的碰撞和人们的叫喊,这个意味着,前方已经开始交战了。
齐其捂着胸口,焦急的问道:“这应该是肖大公的部队,已经和南朝的部队交战。公主殿下,我们应该怎么和肖大公取得联系。”
范蝶花侧耳聆听着金戈铁马额的声音,转过头微微一笑说:“我们现在不要和肖雨平有任何的联系,我现在除了你们谁也不相信,你去弄四件肖家的军服,我们混在肖家的队伍中,悄悄的回到北岳。”
但是这支部队并不是肖雨平率领的,而是那支潜伏在这里的伏兵,被枯木将放走的那支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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