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动,又太要面子,迟早会吃亏。我多次和你说让你缓和和皇后的关系,你不愿意!今日若是你与皇后的关系没这么僵硬,皇后多少也会帮着你说说话!”
温文丰想到温含章的那些话,愤然道:“这天下哪有子女和父母结死仇的!若不是那逆子,我今日还不会受到这么大的惩罚!”
“行了,我知道了!事已至此,不论再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你所说的我会去打点沿途的驿站。你自己好好想想,日子怎么就过成了今日这般。”
温文仁也不管温文丰能不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起身离开。
“多谢大哥!”
温刘氏看着温文丰,迟疑的问:“老爷,难道我们真的要去岭南道?”
“不去能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还能抗旨不成!”
温刘氏心中不愿,她刚刚想了许多,就是不能跟着温文丰去岭南道。
“老爷!”
温文丰一脸不耐烦:“要说什么你说就是了!”
“老爷,你看含蕴才进了宫,之前在太后宫中伺候,如今已经成了侍选,以后可是要平步青云成为陛下的妃嫔的!你也知道皇后与妾身的关系不好,肯定不会在宫中帮着含蕴。若是你我都离开了京城,含蕴可就是孤立无援了!”
温文丰眯起眼睛,已经猜到了温刘氏为什么这样的态度。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跟着我去岭南道了?”
温刘氏愧疚的点头。
“是!老爷,您也要体谅体谅妾身,妾身只是希望能帮着含蕴。皇后不会帮着你,若是含蕴有了出息,您就可以调回京城了呀!您说是不是?”
温文丰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温刘氏。
温刘氏心虚的移开目光。
“老爷,妾身只是……”
“你当初不顾一切,即便是没名没分也要跟着我是因为当时温家如日中天!”
温刘氏强笑着:“老爷,您怎么能怀疑妾身的真心,妾身这么多年对您的心日月可鉴,妾身不过是想要帮着老爷回京,想要帮着含蕴,老爷怎么能无缘无故的怀疑妾身!”
这些话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
温文丰又不是傻子。
“你留在京城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有比大哥更了解朝堂吗?”
温刘氏讷讷不敢言。
“老爷!”
“你若是不愿意去那便不用去了!”
“真的吗?”掩藏不住的开心。
温文丰忽然想到了今日温含章的话,她等着看他后悔终身。
“你出去吧!”
温含章从勤政殿回宫,便一直站在窗口前发呆。
倚梅拿了披风披在温含章的肩上,小声的回禀:“娘娘,温大人已经受刑完毕,被送回了温家!”
温含章抬头,将眼中的眼泪逼了回去。
“我不明白,年少时我见母亲是真心喜欢父亲的。只是母亲强势惯了,若是母亲没有这般强势,温家又如何有现在的地位。可温家没有人记得母亲的付出,他们记得的只有母亲的强势。”
“夫人比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坚强,都要有远见!夫人尽心尽力培养您,您不该被后宫绊住了脚步。夫人说过,种子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能开花结果,不过是土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