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脆?”
果然是不会吃一点亏的云弃云神医,君攸宁是明白了,这人也是个爱财的。
“那可不,赚钱要提早。”
云弃点点头,君攸宁想了想,“那个当年我想要去惩戒那伙假猎人,但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实施,那伙人现在是不是早就没在这里了?”
“你算是问对人了,那伙人现在在何大官人家里当护卫。”
“就是重阳镇的首富,那个大胖子吧?”
君攸宁记起来了,同时也记起一个人:田碧,她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呢。
“没错,对了,他的那个填房以前在你家里当过丫鬟吧?”
“嗯,他们一家以前被我买了,后来何大官人替她和她娘赎了身,怎么了,她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吗?”
君攸宁忙问,这个田碧从来都不安分,云弃摇摇头,“这倒不是,她有身孕了。”
“有身孕了有什么稀奇的,孩子不是何大官人的才稀奇呢。”
君攸宁说着突然一愣,惊讶的看向云弃,“不会吧?”
“我给何大官人看过病,他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但是这话我没给他说过,因为一般的大夫是看不出的。”
“那田碧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别人的了,她还真是不安分啊!”
虽说何大官人确实又老又丑,但对田碧好歹也不错,好吃的好穿的给供着,而当初也是田碧自己铁了心要和他走,走就走吧,好好当个富太太不行吗,偏要搞出这档子事,还真是够无耻的。
“不仅不安分,还蠢得不行,记得之前你的晴天屋关门后,她就派人来买过方子,说是二十两一个,但是无功而返。”洛陵游将他知道的事说了出来,君攸宁一听,眉头一皱,“这么不要脸啊,居然还想买我的方子,下辈子也不可能。”
“更无耻的事还有呢,她还派人来偷过,但是被我们捉住了,后来官府打了那人几十大板,关了几个月,田碧虽然置身事外了,但是也暗暗塞了不少钱给那人呢。”
洛陵游继续说着,“不仅如此,她还想通过田晚来得到她想要的,气的田晚拿着扫帚将她和她的丫鬟一起赶出了家门,差点弄得人尽皆知。”
“这人还真是厚脸皮。”
君攸宁只能这么形容田碧,蠢毒蠢毒的女人就是田碧啊,想做怀事,但总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后来她安分了是因为听说你不在了,所以她这才消停下来,不过啊,现在她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估计就又该使坏心眼了。”云弃说着笑了,“不过她脑子不聪明,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那个我在想和她有一腿的是谁。”这是君攸宁所关注的问题,“她现在既然坏有身孕,那何大官人肯定不会让她四处走动,那她要探听消息肯定要有人帮她,我在想,她的这个情夫会不会就是帮她传递消息的人,或者说就是何家的某个人?”
“你说的有道理,那人应该就何家里的,我去查查,何家有哪些男丁,到时候给你一个答复。”
云弃忙道,君攸宁点点头,“那好,这次总不收钱了吧?”
“不收不收了。”
云弃摇摇头,君攸宁笑了,“还算你有良心,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那我就不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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