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盗宝贼突然闯进了遗址,想要盗窃灵台鼎,还将我进行挟持,而秋实却在这时挺身站出来,说愿意代替我当人质,与此同时袁教授偷偷在背后,重重一击敲死了那个盗宝贼并将他埋了起来。在这件事后,我们就……
叶素灵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些许红晕,表情似乎有些怀念,但更多的却是深切的遗憾。
“嗯我记得,你很快就向袁秋实表白了,而他也毫不意外的同意了,你们两人在相处的过程中,发现跟对方性格十分合得来,于是也毫不避讳,很快就让袁教授发现了端倪,但是他却以袁秋实有过指腹为婚的伴侣为理由,坚决反对你们俩在一起。”张克回忆着说道。
“是的,在那段日子里,秋实逐渐将他和父亲的矛盾,一一详细告诉了我,这让我对他感到同情的同时,也觉得袁教授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老顽固了。”叶素灵说道:“所以我们俩虽然将恋情转到了地下,但心里却都憋着一口气——你越是不希望我们相恋,那我们就偏要在一起。”
“那个年纪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更何况你们本就是在热恋中。”张克微笑着点点头,有些调侃得说道,“不过没想到,叶素灵警官也是有过那么少女的时期。”
“我的手可快好了啊,要不要帮你接一下腿骨。”叶素灵将手指拧得疙巴响,故作威胁的说道。
“别别,被你一拧那我可以直接等着做手术了。”张克忙摆手说道,“之后呢?我记得好像是秋实的母亲得病了,而他十分急切的想要凑钱吧?”
“没错……”提起这个话题,叶素灵刚才被张克扬起的情绪,一下子又有些低落了下来,双眼目光也变得黯淡,“几个月后,秋实的母亲因为急病住院——事实上,这也是她这些年操劳过度,加上常年用药副作用导致的急性肾衰竭,因为情况紧急急需手术,即便秋实愿意贡献肾源,但开销仍旧极大。”
“而袁教授这些年自己花了不少钱用于补贴学术所需,家里并没有多少存款,一时之间根本凑不出手术所需的所有费用,只能勉强通过透析维持。秋实十分着急,终于在多年后又一次开口质问自己的父亲,至少拿出一两件出土的文物去卖掉,或许可以换个几十万来救急……”
“啊,这段话你之前可没告诉过我啊。”张克忙说道,“你不是后来看到他上黑市网站,才往这方面猜想的。”
“确实——之前因为侧重跟你说关于我的经历,所以略去了这个细节,因为当时我的确不知道这件事,秋实他知道我自小就痛恨倒卖盗窃文物的人,因此始终是瞒着我的。”叶素灵解释道,“直到一切尘埃落定后,我曾经找袁教授的助手了解过情况,才从她口中得知,还有那么一个小插曲。”
“原来是这样……不过,按照袁教授的脾气,恐怕不会……”张克微微叹气道,“这真是个难以抉择的问题,一边是妻子的性命攸关,一边却是事关国家利益的学术事业,不管选择哪一个,都会失去十分重要的东西——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