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很是难熬,尤其对于段萌来说,这种既遭罪,又见不到具圣殷的日子,简直比让她好好学习还难受。
没精打采的在张婶儿的催促下,段萌蔫头耷脑的往后山走。下了雪的后山格外的漂亮,松树上挂着的冰棱,晶莹剔透,段萌忍不住就去掰着玩儿,完全把要去老张头那里练武的事情忘到了天涯海角去了。
张老头还在纳闷,怎么时间都到了,小丫头怎么还没到呢?一边着急的转圈圈,一边不停地往段萌经过的方向眺望。
段萌一蹦一跳地捧着一块雪球跑了过来。
“师傅爷爷!”老张头听见段萌脆生生的喊声,脸上的褶子都笑没了,“哎!我乖孙女来了!”
看见段萌手上的冰棱,赶紧接过来捧着,“哟,莫冻着我乖孙的手,冷不冷?”
段萌脸蛋儿动的通红,“不冷,师傅爷爷,我没迟到吧?”
老张头的眼睛都快笑没了,“没迟到没迟到,你来呀,爷爷就高兴坏咯!”
段萌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酒,“嘘,我从爷爷那儿摸的,师傅爷爷可别把我供出来!”
老张头好酒,还喜好(四声)好(三声)酒,每一次段萌偷偷拿来的酒,全是具爷爷珍藏多年的好酒,老张头原本就喜欢这个活泼机灵的丫头,再加上好酒的收买,更是对这丫头疼爱有加。
晚上,具圣殷忙里偷闲,给段萌打了个电话。
“你还想着给我打电话呐?我还以为你要你的那些小明星,不要我了呢!”具圣殷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靠在办公桌旁慢慢喝。
“哪儿能,我媳妇儿比那些小明星好看!”明显这句话很好的起到了它的作用,电话那头的段萌说话的语气带了不少愉悦。
“五哥,一个月时间怎么还没到,时间好长啊!”
具圣殷将手里的白兰地一口喝光,“再忍忍,我很快就去接你。”
段萌扁扁嘴,和具圣殷一直聊些有的没的,甚至连去后晌的路上遇见的小鸟小石头,冰棱滚雪球都交代的一清二楚。具圣殷听着就像是自己在身边一样,如果不是明天需要早起上班,他一定可以听媳妇儿说一晚上。
“好,等我去接你那天,我和你一起去看小鸟小石头。”段萌摆弄着桌子上的流苏,“你要睡了吗?”
“还在公司,正要回家。”段萌看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快回家快回家!这么晚了怎么能还不休息?我不和你说了,你赶紧开车回家,路上小心哦!”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具圣殷有些失落。拿起车钥匙,慢慢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张婶儿听着段萌挂了电话,才轻轻敲了敲门,“少奶奶,喝点牛奶再睡。”
段萌赶紧接过了张婶儿手里的托盘,“张婶儿,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先生他今天胃不舒服,我起来给他熬点汤,暖暖胃。”
段萌拉着张婶儿坐下,“张婶儿累了吧?我给您捏捏肩?”
张婶儿拍了拍段萌的手背,“少奶奶也是辛苦一天了,还是赶紧休息吧,我一天就在家呆着,哪儿都没去,比不上少奶奶辛苦!”
段萌仍旧被张婶儿的一口一个“少奶奶”弄得不好意思,“张婶儿,你好是叫我小萌吧,您老是用‘少奶奶’,我实在别扭的很。”
张婶儿笑得意味深长,“不是张婶儿我不通道理,这具家啊,是个有规矩的家族,什么事儿都要照着规矩来,我也知道少奶奶在这里呆着闷,毕竟这里就一个老头子和一个老太太,无趣的很,忍忍才好。等忍过了这阵儿,具家才会正式承认你这个具家的媳妇儿,才能和圣殷少爷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段萌总是听到“具家”,她却从没见过出了具爷爷、张婶儿和具圣殷以外的具家人。
“具家人啊,都分布在各个商界里。具家从祖上就是从商致富,也就注定了具家人一辈子都是商人的料。圣殷少爷争气,年纪轻轻就到了现在的位置,也是先生最看重的孙辈。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下一辈的族长就非圣殷少爷莫属了。”
看着张婶儿一脸骄傲的表情,具圣殷不就是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在自己公司里天天混日子,和一堆小明星插科打诨,暧昧不清,哪里就优秀了?她怎么就看不出来?
张婶儿笑了笑,她清楚段萌在困惑什么。
“别看圣殷少爷天天笑着和你说话,其实在对着别人的时候,连个笑脸都不肯给,做事可认真着呢!”
段萌想了想,她还真没见到过具圣殷一本正经的样子呢!
“张婶儿,我是不是做他的女朋友,很失败啊?”
张婶儿抚摸着段萌柔顺的长发,“说什么呢?男人啊,都不愿意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露出应付别人的样子来。圣殷少爷不愿意把那一面展示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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