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曾家人肆意调戏我女儿,还将我儿子打伤,你又如何说!”
国舅爷一时语塞,脸色涨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话。
“可怜我的儿,可怜我的女儿,两个好孩子被曾家的人肆意祸害,如今女儿不敢出门,儿子昏迷不醒!”
宁启峰直接在朝堂上痛哭流涕,他一个武将能这般撕心裂肺,自然是被伤透了心,而且话语间将儿子女儿的情况说的异常严重。
国舅爷对此据理力争,可到底是他们曾家的人做错了事,不管如何辨驳出错方就是在曾家,说多了反而有种故意逃脱的嫌疑。
从昨个夜里宁启峰就已经想好说辞了,一条条说的那叫一个条例清晰,但凡国舅爷说出一个不来,宁启峰都能以十句回怼回去,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在二人互相对峙的言语当中,国舅爷节节败退,被宁启峰怼的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红着一张脸憋着怒气。
皇帝从听到国舅爷私养暗卫时就已经很是气愤了,又听到纵容亲属调戏良家姑娘,故意暗算朝廷重臣时,差点压执不住心中的怒气从龙椅上跳下来。
“朝堂重地你们二人莫要继续吵嚷!”
皇帝满含怒气的声音响起,二人瞬间闭上了嘴。
国舅爷恶狠狠的瞪着宁启峰,宁启峰也丝毫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此事将交由大理寺少卿朱明朗去办,务必将此事查明!”
“臣遵旨!”
“退朝!”
皇帝怒气匆冲的走下了龙椅,立马让孙全将宁启峰、孙明朗以及国舅爷叫进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皇帝坐在椅子上在宁启峰和国舅爷之间来回扫视。
宁启峰和国舅爷二人之间水火不容基本一点就炸,可碍于是在御书房,二人到底是忍了下来。
皇帝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牵扯的方面又比较多,处理起来怕是会有些麻烦。”
“臣不怕麻烦,就是想还我儿子我女儿一个公道!”
“朕知道这件事对宁家伤害极大,又都是朕最看重的臣子,朕觉得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臣的儿子女儿就清白的受了这委屈不成?臣不同意!”
皇帝安抚着说道:“知晓此事对宁府的伤害不小,但总得有个解决办法不是,今日就听朕一言你们二人握手言和,就当此事过去了,不能因为这些是伤了朝臣之间的和气不是。”
“自然可以握手言合,不过臣有一条件!”
“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就好,总归是国舅爷亏里在先呢!”
“臣要求国舅爷将此事的罪魁祸首曾鸣全交给臣处理,还需赔偿万两黄金!”
“你怎么敢如此狮子大开口,要万两黄金!”国舅爷怒气冲冲的说道。
“我儿子可是已经准备和永良侯府蔡府定亲了,如今受了伤定亲一事只能延迟,而且我儿脸上还受了伤!”
“男子汉大丈夫,脸上有点儿伤疤更显得英气一些,省的娘们儿唧唧的!”
“显得英气,国舅爷怎么不往脸上刻上一道伤疤。”
“这是在同你好好说,怎得这般阴阳怪气。”
“哼,我儿可是要定亲了,现在脸上有了伤疤,万一蔡家因为这事退婚,如何是好,再因为伤疤以后我儿娶不到媳妇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