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才想着对曾家下手,借的是宁家这把刀!”
“怪不得圣上会将此事交给宁家的人处理呢。”
“父皇如今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儿臣,都是为了能给儿臣清除障碍,在登基路上没有半分阻碍。”
皇后听到这些话久久没有回过神了,就单从曾家暗中是三皇子的人就能反应过来,毕竟曾家一直背靠的是国舅府,自然而然的以为曾家是太子这边的。
却没想到他们极力保护的竟然是三皇子的人,这让皇后怎么能够接受的了呢,她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
刚才的这番话无意是具有很大的冲击力,皇后定定的看了儿子好半晌,也终于反应过来了皇帝的良苦用心,皇帝疼爱这个儿子她是看在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皇帝对曾家下手就是怕三皇子阻碍了太子的登基之路。
想到刚才在御书房内不依不饶的逼迫皇帝,心中不由的多了几分愧疚,心疼的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发顶。
“若不是你告诉母后这些,恐怕母后还被蒙在鼓里,因为此事跟你父皇产生嫌隙。”
“这怪不得母后,是曾家的人隐藏的太深了,若不是儿臣也亲耳所听亲眼所见,断然是不会相信的。”
“好孩子,咱们都错怪你父皇了,你父皇是真的疼爱你啊。”
“说来此事还要多些宁珂,是她讲儿臣说醒了。”
“宁家是忠臣,宁家的那位二公子可以深交,对你有益。”
“儿臣明白。”
“你先好好休息休息,母后就先回去了。”
说完皇后急匆匆的离开了太子的宫殿,远走的背影似乎有些慌乱。
突如其来的消息对她实在太有冲击力了,她得回去好好笑话一些才是。
回到自己的寝殿,立马命宫里的小厨房炖了些滋补清火的汤给皇帝送去了,她本人则是在内未出,足足一夜的时间皇后才彻底的接受了所有的信息。
翌日一早,一夜未睡的皇后将嬷嬷叫进了寝宫。
邹嬷嬷瞧着皇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关切的询问:“娘娘夜里可是没休息好,脸色有些不太好呢。”
“烦忧了些事无碍。”皇后将桌上的的两件东西递上说道“这是本宫的亲笔书信,你带着这封书信和信物去国舅府,务必亲自交到国舅爷的受伤。”
“老奴遵命。”
说完邹嬷嬷带着东西匆匆的来开了皇宫直奔国舅爷的府邸。
自从曾家出了事,国舅府常处于大门紧闭的状态,似乎是为了避嫌。
邹嬷嬷上前两步敲响了国舅府的大门,门内的管家瞧见是皇后身旁的人,连忙将人迎了进去。
“国舅爷跟夫人在院子里呢。”
“劳烦管家通报一声。”
“嬷嬷稍等片刻。”
不大一会国舅夫妇二人匆匆的赶到了前厅。
“邹嬷嬷今日怎得亲自上门来了。”
闻言邹嬷嬷将手中的东西递了上去道:“这是皇后让我于您的。”
“多谢。”
国舅爷伸手从邹嬷嬷的手中将书信接了过去,只看了两眼人就傻了,一旁的国舅夫人有些担忧,也伸长脖子瞧了两眼。
“这...不可可能啊,会不会是搞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