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人又软声细语的哄了几句,拍了拍胡娘的屁股,随口道还有些事务要处理,便起身离开了院子。
宁珂沉声吩咐道:“阿墨,你去将胡娘有孕一事告知父亲母亲,同他们说莫要轻举妄动,一切待我回来后再做商议。”
“是,公子!”
说完阿墨便快步到宁主君院内,宁珂则带着阿白出了府。
院内宁主君放下手中茶杯瞧见只有阿墨一人,便觉有些奇怪。
“怎得就你一人?”
“公子吩咐属下将一消息告知主君。”
“是何消息?”
“胡娘已怀有身孕。”
“什么!”
宁主君听闻此话,满目震惊,宁母也是一脸难以置信。
阿墨直言道:“那胡娘一直与三皇子厮混苟且,腹中孩子乃为三皇子之子。”
听到这话的宁母直接傻眼呆愣原地,宁主君好歹是见惯了风雨,很快便反应过来这胡娘是三皇子安插的眼线。
“将那胡娘带过来!”
“主君!公子的意思是莫要打草惊蛇,一切待公子回府后再做商议。”
“既心中有数,那我便不再多问。”
宁主君挥了挥手,阿墨立刻起身退出院子。
另一边,回到锦衣卫的宁珂直奔地牢,再次提审张宇。
那种真相就在眼前却始终抓不住的感觉急的宁珂是抓心挠肝,恨不得将张宇剥皮抽筋扔油锅里滚三圈。
宁珂嘲讽的说着:“没想到你不仅骨头硬,命也挺大。”
这些日子为了从张宇的口中逼问出宁钰死因真相,没少动用酷刑,整个人被折腾的可谓是人不人鬼不鬼,可即便这般张宇也仍旧不肯说。
被绑在柱子上的张宇艰难的抬起头,嘴里吐出一口血沫,目光定定的落在宁珂身上,只见宁珂轻车熟路的从一旁的火炉子中取出烧红的烙铁。
烧红的烙铁发出滚烫的温度,宁珂面无表情举着一步步朝张宇靠近。
“等下!”
对于张宇的突然出声,宁珂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手中的动作顿住。
烧红的烙铁距离皮肤只有一寸距离,滚烫的温度灼伤着。
“有话想说?”
“宁钰。”张宇抬头语气平静的说道“是我杀得。”
此话一出宁珂震惊,一时间忘了动作,这次她还没问张宇便主动着了,怎么都觉得有些奇怪。
“既是你杀的,那便说说你是怎么动手的,目的是什么。”
“没什么目的就是看不惯宁钰而已。”
“就因为看不惯所以你便杀了人取了命!”
宁珂红着眼毫不犹豫的将手中举着的烙铁摁在张宇的肩膀上,像是不解气般举着烙铁在伤口处反复碾压。
张宇吃痛的闷哼一声,眼前一阵阵发黑。
阿白见状上前两步握住宁珂的手,道:“公子,待他交代完惩戒也来得及。”
一句话让宁珂满腔怒火渐渐平息下来,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烙铁随手丢在一旁。
“将你所做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那日我与营中其他兄弟打牌,一时上头便赌了几把,不成想被宁钰抓了个正着,再三保证绝不会再有,可宁钰不但听还要将我开出军营,更要同二皇子告状。”
“劝说保证无果后,我便起了杀心,伙同黑云寨的人做了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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