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淮宁不明白钟巡舰为什么这次会故意找人来搅闹他的订婚仪式,上次他们分手的时候,他对自己依恋与不舍,还记忆在陆淮宁的脑海中。
他这样的伎俩并不高明,但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能算计到这种地步,分小组实施不同的任务目标,还及时起到警示和掩护撤退的作用,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你要向我道歉。”陆淮宁眉弓一挑,脸上是清冷深沉的表情。
还要想他道歉?说起这话来,钟巡舰就感到可笑之极。
这么多年来,他的生命中只有妈咪的笑脸和坚韧,陆淮宁身为自己的父亲,却从来没有进到当父亲的责任,给予自己一丝的关爱,还有半分的柔情。
不仅如此,他还在报纸上刊登失踪人口死亡认定的申请,将妈咪视为一个死掉的人,从而另外娶别的女人当妻子。
到底谁应该跟谁道歉,难道不应该是陆淮宁对他说一句SORRY么?
搞砸了他的订婚现场,已经够便宜他的了,钟巡舰紧紧地捏着自己的小拳头,恨不能冲到陆淮宁的眼前,替妈妈给他来上几拳。
“我不道歉,要命一条,随便你怎么处理。”他大义凛然地将脖子一扬,满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下,露出了倔强的表情,尤其是那淡粉色红唇,紧抿起的角度,让陆淮宁心中不禁一怔。
从这个角度望去,他的此刻的表情,同钟睿瑶当年的神情,简直是一般无二。念及至此,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砸进去了一块大石头,他的心顿时就乱了。
“你妈咪是谁?”他脱口而问。
“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现在的钟巡舰颇有当年革命党人的气节,面对着强大的敌人,依旧咬定青山不松口,任你怎么问,就是不知道三个字。他用不服气的目光,挑衅一般的看着陆淮宁。
陆淮宁清冷一笑,这小家伙以为他不开口,自己就拿他没有办法了?
他朝前猛地进了一步,猿臂一展,轻轻一捞,就把钟巡舰给抓了起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有能耐就把我放下来……”钟巡舰人悬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地想着要挣扎脱身,奈何陆淮宁的大手却是如同铁爪一样,纹丝不动。
他转身大步走出巷口。
等到了外面,一看眼前的情况,钟巡舰的心就凉了半截。
刚才他看到小伙伴们四散奔逃,还以为他们能够脱离危险呢。
谁料,这时他才明白,原来陆淮宁早就把他的特种兵队员给埋伏在了巷口,来个翁中捉鳖。那些幼稚园的小朋友们,一个都没有跑掉,现在都好像小鸡雏一样地被人高马大的战士们给拎在手中。
“问出来了么?”陆淮宁薄唇轻启,朝他的队员们问。钟巡舰开口不吐实话,但是这些小孩子可不能都像他这么坚决机敏,出叛徒那是一定的
“报告陆长官,问出来了。”一个特种兵战士朗声回答说:“这个破坏行动的主使者叫钟巡舰,他的妈妈叫钟睿瑶。”
什么,他的妈妈竟然是钟睿瑶!
陆淮宁虎躯一晃,震惊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