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裹里拿出腾蛟内丹。
大如西瓜的内丹一旦摆在桌上,立即引来酒肆所有人的目光。
花姑的眼睛瞪着老大,脸色更是由白皙变成潮红,呼吸急促,眼里闪着精光。
不仅花姑,安子康注意到,几乎酒肆里所有人的眼里都闪着贪婪的光芒。
“这……”花姑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兄弟,这东西可以抵你在小店吃喝一年,”
“一年?一辈子都不止,”倚在一边晒太阳的老头道。
“你……”
“其实,小子,为这个内丹,你让这个女人干啥都可以,”老头继续道。
“哦?拱了她也行?”
“拱她?小子,那是她享受,而不是你享受,她应该倒贴你,”
“滚……”花姑忍无可忍,然后转头对安子康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一早就喝黄汤喝成这样子。”
“不管这玩意儿能值多少钱,反正先押在花姑你这了,等我有了钱我再赎回来。”安子康道。
“哎哎哎,好好好,”花姑连声应着,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中,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内丹。
“这位老人家,要不我请你喝一杯?”
自己在这谁也不认识,正好找个人熟悉下,也好了解了解情况。
更关键的是,安子康从这些人眼里看到了贪婪,唯有这个老人却没有一点动心的样子。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花姑,没听这位小兄弟说嘛,还不上酒?”说着,老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迈着官步走进了店内。
“哎,来了来了,”有了钱,花姑忙不迭的应声,然后进入后房。
不一会,花姑端出一大盘牛肉,一坛好酒。
老头打开酒坛,用鼻子凑上去闻了一闻,然后一掌将酒坛打出去很远,“什么破酒也拿来给老子喝,重来一坛。”
“这可是二十年的陈酿,你胡说什么,”花姑怒道。
“二十年个屁,掺了水的劣酒。”老头根本不在乎,“重上一坛,要真正的好酒。”
“哼,不管你喝不喝,反正这帐是记下了,”花姐哼了一声,再次向内走去。
老头再一次先倒了点酒闻了闻,然后对着安子康道,“小兄弟,这才是好酒,这娘们想蒙我,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
“哼,不就是个败落的穷酸,有什么了不起,”花姑道。
“放屁,老子是太岁,太岁知道么?”
“切,就算是太岁,也是个狗屁太岁,”花姑因为刚才老头打了一坛酒而耿耿于怀。
“你个丫头懂什么,无知,”老头怒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