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是,师父,徒儿保证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元宝信誓旦旦的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为师也记不得到底多少年以前了,那个困在冰中的人其实是现任掌教的哥哥忌渊,也就是上一任的掌教,但是他却为了自己的私欲杀害了一个凡间的无辜女子,更是滥用自己的职权陷青山的名利和未来于不顾,更是与魔界合作企图吞并整个神州大陆。当年我和其他师兄弟用尽自己所有的真气和灵力才将他困在阴池中的千年玄冰之中,才避免了人间的一场浩劫。”
张子画的眸色显得极为的沉重,似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眼中不自觉的爬上几缕仇色和痛苦。
“师父,你怎么啦?师父?你不要吓我。”元宝看着突然变得怪异的张子画,有那么一刹那的惊慌,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师父怕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没事,为师没事的。”张子画抬头看了眼元宝,眸色清冷,却是下一刻又变成了那个和颜悦色的老头“那两坛酒快去拿来,为师现在就想喝。”
“呃......”元宝心中还在担心张子画,可他却开始讨要起酒来,元宝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哦了声,乖乖的跑了出去,直到走到门口才又站住,额,刚刚师父说的那个故事怎么听着那么玄乎,如果忌渊是她前世的师父,按照那个故事又不太合理,如果是合力才能封住他,那前世那些杀害他的那些筑基巅峰的修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臭小子,还不快去。”元宝还在回忆张子画说的话,突然被张子画从身后一声爆吼,双脚像是有了自己意识般咻的一下往外蹿去。
转眼就到了一年一季升学考试,也是元宝在青山满一年的日子。
元宝心中开心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不舍,础蕴门的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和那八人的感情却是真的,也许过了今日,他们九个便要分道扬镳了。
“元宝,快点,他们都在等我们呢。”段琰玉还是不太会打理自己,这一年来不是元宝就是南宫清墨照顾他的起居,虽然个子长高了不少,可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
“好啦。”元宝帮段琰玉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又作势拍了拍他的衣服。
“元宝,你真的要去百果师尊门下吗?”李泓煜显得有点不开心,因为他的目标是血魔宗,玄清宗根本不适合他。
“恩,应该是了吧。”元宝此时的修为已是不能同日而语,已经到了筑基初期了,这在青山的弟子中也是极少数的存在,就像一般的宗主还只是金丹期,忌川也还是金丹巅峰,还没有一个人突破元婴期。
南宫清墨一直静静的站在元宝的不远处,极少说话,却是将元宝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纳入了耳中。
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几抹淡淡的不舍。
“走吧,今天是属于我们的舞台,各位兄弟,好好表现吧!”花满晨对着众人抛了个自认为潇洒帅气的媚眼,竟是第一个朝着紫宵宫飞去。
“走咯~”段琰玉跳上清影,也欢呼着追了上去,接着是沐风和慕延殇。
元宝回头看了眼自己住了一年的小茅屋,心中五味陈杂,只是若是再在这里呆下去也学不到什么东西了,她若是想要变强就必须找到更适合她的师父。
“走吧,元宝。”容景站在剑上,一年让他脱去了过去的酸涩和刻薄倒是变得更加的像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也更容易和别人交心了。
“恩,走吧。”元宝站在凤阙上,开始追赶早已不见身影的几人。
南宫清墨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的脚下依然是那把残剑,除了比之前的要更加的锈迹斑斑,似乎也没太大的变化。
此时的紫霄殿,又像是大年初一那般的热闹,各门各派的弟子都来了。
以忌川为首的宗主都坐在了各自的高台上。
大部分的门派弟子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础蕴门算是历届最少的,可却是名声最燥热的。
“我们的师父呢,怎么还不来?”元宝瞅了瞅张子画的位置发现他的位置还是空着的。
“是哎,师父怎么还不来。”段琰玉也翘起了脑袋,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哎,清哥哥,你来啦。”段琰玉突然被南宫清墨拉到一边,两人竟是背着众人在说着什么话。
元宝只是淡淡的瞥了眼,便把目光继续投在了在坐的那几个宗主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