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没将我们打到墙上。”程处默一脸不爽道:“岳岳,云生兄不愿意来长安,咱们改日去寻他饮酒也是可以的,你给安排下。”
萧潇岳表面笑着答应,心里却顿生警惕,“这些狗日的程家人,可都是鬼精鬼精的,他们是不是看上我兄弟这颗摇钱树了?”
程咬金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心里却万分鄙视,“狗日的萧家人,怎么那么精细,一眼就看出老子的计划。”
秦怀玉看着二位兄弟虚伪的笑容,忽然觉得人生总是少那么几分意思,“怎么长安三侠,就莫名其妙的不铁了呢?是因为钱吗?”
“不对啊,我们不是因为钱才走到一起的吗?”
……
房府。
房乔房玄龄坐在首位。
家里的两个孩子,房遗直和房遗爱正在温书。
房玄龄的态度是老夫虽然不能决定你们的德行,但是老夫可以监视你们学习。
这是房相的习惯,工作再忙,也要督促后辈学习。
“爹,能否与儿子弄一件棉服?”
房遗爱作为次子,得到的父母的爱总是多一些的,所以性子也活泼一些。
“羽绒服不够暖吗?”房玄龄虽然疼爱小儿子,但是却总是少不了严肃,当然只限于家中。
“不是,最近孩儿的朋友们都以有一件棉服为荣,孩子因为瘦弱,融不进萧潇岳他们这群人的圈子。”房遗爱心情不佳道。
这有点像是后世的贵族学堂,当大家都穿aj,就你没有的时候,内心总是不自觉的自卑。
房遗直是典型的书生,不待父亲开口,他便训斥道:“阿弟,你这想法不对,羽绒服已经非常暖了,再去追求昂最的棉服没有意义。”
房遗爱道:“有没有意义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没有棉服,朋友们都跟我疏远了。哪怕我这款羽绒服是贵族千緍款的。”
房遗直道:“这有啥?人家魏征家连草民五百钱款的都买不起呢。人家魏征喷粪的时候,依然火力十足,阿弟,我们身为读书人,要以忠君报国为己任,不要总是想着这些身外之物。”
房玄龄对于棉服和羽绒服哪个好,没有太大的概念,也不愿意跟孩子们争论这些。
反而问道:“你们关注过这位泾阳县男没有?”
房遗爱道:“孩儿倒是知晓一些,只知道他颇为神秘,从未来过长安。陛下以军功授予他为泾阳县男,长安不少少年英杰都颇为仰慕他。”
房遗直也道:“孩儿之前也听过些他的故事,他曾在前几个月大肆收购鸡鸭鹅,为此不惜抵押产业的股份,为长安世家嘲笑,谁料一转身他就打了所有人一巴掌,甚至陛下都愿意为他做宣传,听说皇室版的羽绒服在江南都卖的非常紧俏。”
房玄龄对于罗云生的关注反而是最多的,他对两个儿子说道:“此子其实早在上半年,就已经进入陛下耳目了,甚至当时陛下就有意封他为官,只是被他拒绝了。
此子擅长经世致用之术,且与皇子有师徒之实,甚至他的学问结实真正的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