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营里练练,寻机会给他谋个前程,总比一辈子当奴才强。”
能谋个前程当然求之不得,可去找十阿哥,则让李秀儿笑不出来,“爷,奴婢怕十阿哥还在怪李音那混小子,若又生出什么是非,奴婢可真没脸见爷了。”
阿灵阿淡淡的笑道:“能生什么是非?放心好了,有爷呢。”
九阿哥将自己关在书房,郁闷的喝着闷酒。
八阿哥来时,正好瞧着九阿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略微责怪道:“九弟,你这是做什么呢?小格格怎么了?你才多大,着什么急?”
是的,让九阿哥心烦的不是生意亏损,而是九福晋生产了,九阿哥府多了个四格格。
见九阿哥还是自顾自的将酒往嘴里送,八阿哥夺过来道:“你得了格格就这模样,我是不是该去抹脖子啊?”
九阿哥才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在至今膝下犹虚的八阿哥面前埋怨接连得四个格格,未免有失厚道,忙道:“我就是不想听外面胡说八道,心里烦而已。”
九阿哥沉溺于女色,因此先前连得三个格格时,就有流言说他作孽太多,因此这辈子只有当丈人的命,如今再得一嫡女,似乎有印证此话的嫌疑,于是,九阿哥便气得将自己关了起来,耳不听为净。
八阿哥笑道:“满人家的女儿都金贵…”
九阿哥自嘲道:“我不是嫌弃格格,可能不能先来个阿哥啊?”
八哥劝道:“好了,别再埋怨了,弟妹才生产,身子还虚,若知道你这么失望,还指不定心里多难受呢。”
九阿哥无所谓道:“八哥,你当我是十弟啊,舍不得福晋难受?”说完又不服气道:“你说那蒙古福晋怎么就那么有本事,一胎生两,还不带重样的!”
八阿哥不好接话,只有不作声,九阿哥闷了一会儿道:“我得去信问问十弟,他福晋是不是藏私了,没把方子教全啊?怎么她一胎就儿女双全,我这就一个格格,还有个阿哥去哪儿了?”
远在前山寨的老十和其木格压根不知道九阿哥发酒疯,正两脑袋凑一堆幸福的傻笑着。
其木格拿起老十写的字帖,由衷的表扬道:“爷这字就是好看,怎么看怎么有劲道。比庞中华的毛笔字强百倍!”
老十今天下班早,便给其木格和两孩子画了画像,画完后,其木格还不罢手,又央求老十写启蒙字帖,以便教孩子识字。
老十咋一听很是吃惊,“其木格,两孩子话还说不清楚呢,你就要教他们识字?”
老十只觉得与安安和斌斌相比,自己小时候已经算是幸福的了,毕竟6岁才到上书房去受煎熬。
其木格噌怪道:“说什么呢,只是叫你写些字,我找人给刻到木块上,孩子玩的时候,有兴趣就教他,没兴趣就让他们当玩具玩。”
老十这才稍稍安心,然后便准备默写三字经,谁知道其木格却道:“先写他们的名字,还有咱两的名字,然后你再随便写好了,对了,安安喜欢鸽子,把这个也写上,斌斌喜欢鱼,还要写老虎…”
老十也来了兴致,“还有马…”
两口子便你一言我一语的海马天空的想着写什么字,写了差不多100多个字后,老十才停笔。
本来老十兴头很高,结果听到其木格的表扬,一下就变了声调,“庞中华是谁?”
其木格眨了眨眼,反问道:“没这么个人?那书法好的是谁啊?除了王羲之。”
老十无语,嘲笑道:“爷真担心,两孩子都随你了可怎么办?”
其木格见老十不再追问,悄悄松了口气,不服气道:“随我有什么不好啊,至少蒙古语说得顺溜,还能听得懂英格兰话。”
老十盯着其木格不做声,其木格犹在雄赳赳气昂昂的表白自己会多种语言,是货真价实的一个高级人才,仰头等了半天,见老十没反应,才惊觉气氛不对,扭头一看,见老十似笑非笑的模样,其木格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便拉着老十的袖子使劲摇晃着,求饶道:“爷,爷…”
老十故作正经的道:“你不说爷还忘了,如今府里要加强戒备,闲杂人等不得进府,爷怎么听说今早上有洋人来过啊?不是说不准你和洋人往来吗?”
其木格低头认罪,“我错了,爷,我再跟着学几次好不好?”
老十摇头,其木格伸出手,“次?”
老十继续摇头,其木格咬牙道:“次”
其木格犹在讨价还价,就听屋外传来小英子的声音,“爷,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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