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木格回府休息片刻,就意识到不妥,怎么也不能当着九阿哥说与旁人合作,即使那人是九阿哥的亲哥哥,毕竟老十与九阿哥最亲厚。
但眼下九阿哥却是八阿哥的摇钱树,若真邀请九阿哥加入,等雍正上台,老十肯定又多了一条罪证。
其木格当然很和四阿哥一起发财,共同致富,可却没人搭桥拉线。
正在纠结中,就听前院来人说老十有请。
其木格奇怪老十今天摆什么谱,有事回房说就好,还闹个有请,真是莫名其妙,细问一下,得知九阿哥随行,便知晓自己今天还得继续赔不是。
叹了口气后,其木格很是纠结的朝书房走去。
进书房一看,只见愁眉苦脸的老十正对着九阿哥不知在念什么经,而九阿哥则是一脸的不屑。
见其木格进来,九阿哥咳嗽了一声,老十扭头看了看其木格,指着其木格,道:“其木格…”
其木格忙给九阿哥道了个万福,说道:“九哥吉祥,正想等爷回来一起去九哥府里赔不是…”
老十当即叫道:“九哥,进府后,我可是一句话也没给下人交代过,连叫人去请其木格过来,都是你身边的人去办的,这下你信了吧?其木格就是笨,反应慢,考虑不周全,但自个儿好歹也能回过味来,这不,她回来一想,就知道惹九哥不痛快了…”
九阿哥脸上很是挂不住,和老十怎么闹腾都没关系,可若让那蒙古福晋知道自己为此找碴,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呢,于是忙红着脸道:“十弟,你胡说什么呢,我哪儿不痛快了?”
其木格忙又蹲了蹲身,对着九阿哥说道:“九哥,知道您大人有大量,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可这事我确实做得不妥当。”
老十笑呵呵的说道:“就是,九哥肚量一向就大。”
九阿哥恨恨的瞪了老十一眼。
其木格便将责任全推给了太后,一来这也是实情,二来,九阿哥也不可能去找太后取证。
老十听后,道:“太后也太谨慎了些,九哥那么大的生意也没人敢打他主意,咱们就是再开十个镜子作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还讨好的朝九阿哥笑道:“是吧,九哥?”
九阿哥骂道:“这些年你怎么一点长劲都没有,你那作坊能和我的生意相提并论吗?你那可是暴利,不让人眼红才怪,你以为还有人帮你说项,说你那作坊咂了几年银子进去了,该收回本钱了?”
其木格忙道:“还是九哥说得对,我和爷都没想到这一层,因此在慈宁宫中听太后这么说,我也没了主意,就劳烦太后指点一二,太后便叫我去找五哥商议。因与五哥府里走动得不多,我也没细想,只想着请宜妃娘娘帮着说和,却忘了九哥本身就是做生意的好手,回府后也觉得自己欠思量,正等着爷回府,想和他一起去拜会九哥,一来给九哥赔个不是,二来请九哥帮着拿个主意。”
老十忙道:“对啊,九哥,你帮着想想。”
九阿哥听说是太后的主意,心中对其木格的怨气就消了大半,反正这个蒙古福晋人情往来一向就不怎么上路,但听老十这么一说,刚消了的怨气一下又填满了胸膛,心想,自己明明是来整老十的,怎么突然变成给他出主意了?
于是,九阿哥当下就没好气的说:“就和五哥合伙好了。”
老十忙摆手道:“既然这生意这么打眼,还是多几家合伙的好,九哥,你也投些银子吧?”
这是其木格最不想面对的状况,可此时其木格却也无法拒绝。
九阿哥气鼓鼓的说:“我就不掺和了,免得说我眼红。”
老十自然是热情劝说,其木格忙急中生智,说道:“九哥,您看这样行不,五哥与九哥再加上我们三家总共占6成的份子,余下的问问各府的女眷是否有兴趣投银子,也让大伙赚些胭脂钱?”
老十点点头,说:“这主意不错,九哥,你觉得怎么样?”
九阿哥看着其木格,说:“十弟妹就不觉得心疼?”
其木格笑了笑道:“赚钱本就是为了让日子过得舒服些,若为了银钱的事给自己添堵,却也没必要了,再说了,我可是想着用技术入伙的,这次可一纹银子也不打算掏。”
老十忙责怪道:“这怎么行,要府里眼下不宽裕,先从九阿哥处借借就好。”
九阿哥蔑视的看了老十一眼,道:“这没你的事,你别瞎掺和。”
老十讪讪的笑了笑,也没出声反驳。
九阿哥思索了片刻,道:“这法子不错,不过,我就不占股了,叫你九嫂去投份子就好,你们和五哥两家就占6成份子,不过,十弟妹,这入伙的章程可得好好想想。”
老十还要发话,九阿哥忙抢先说道:“我给你九嫂出钱,怎么也能占了大头。”
其木格忙道:“那还请九哥帮着想个章程。”
九阿哥本着为老十看守家业的崇高目标,没有推辞。
不过,九阿哥却诬告了老十一状,“十弟妹,听九哥一句话,别把十弟的银钱管得太紧了,他今儿专门过来给我说他没钱买宅子,安置不了两扬州瘦马,这传出去,那还不得给人笑话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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