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因骑马比赛未达到自己预定的目标,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那简直是卯足了劲儿,勇夺射击比赛儿童组第一名,而布库也只屈居于康亲王的小儿子永恩之下,位列第二,剑术虽然没有位列前三甲,但却也将弘春踩在了脚下…
一时间安安哑着嗓子的欢呼声响彻整个场地。
老十的小格格没规矩也就算了,老十也乐昏了头,不时笑呵呵的说道:“皇阿玛,弘暄的射箭可全是儿子手把手教的,嘿嘿,这小子打小就有那么点天赋…”“康亲王,永恩不错啊,居然将我家那兔崽子给比下去了,不枉他痴长了两岁…”“弘暄这臭小子,也不知道让让弘春,十四弟,你别恼,我回去一定好好修理他,叫他学着点谦让…”
弄得众人郁闷不已。
当然老十也不忘给三阿哥添堵,“三哥,除了骑术,弘曦和弘景怎么样样都不行啊?你平时是怎么教的啊?弟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气得三阿哥差点当场背过气去。
老十心里美啊,也不忘撞撞九阿哥,咧着嘴道:“九哥…”
九阿哥忙打断道:“我家弘政还小,老二才几个月,还不会爬,两人都没在场上。”
今年年初的时候,九阿哥终于赶超老十,成功添了第二子,府里的阴阳平衡大有好转的趋势,为此九阿哥还曾对老十显摆过。
老十也许是为了报复此事,嘿嘿笑着,一点也不着恼,对九阿哥推心置腹的说:“九哥,以后两侄儿的武学我包了,若两侄儿都象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我这当叔叔的多没面子。”
九阿哥恼怒的瞪了老十一眼,说道:“不敢劳敦郡王大驾,我知道找十四弟!”
十四赶紧将这活给揽了过来,说道:“九哥,你放心,我一定悉心教导侄儿们,别的不敢说,至少骑马是绝不会垫底的。”说完还挑衅的看了老十一眼。
老十瘪了瘪嘴,道:“十四是个旱鸭子,我可会水呢,弘暄的游泳可是我亲自教的,那小子,水性可好了。九哥,你可得想好了。”一副错过自己,便会铸成九阿哥一生的遗憾似的。
十四不屑道:“十哥,我八旗从来是靠马上打天下,我怎么不知道这江山几时是靠八旗子弟泅水得来的?”
老十虽然在海边呆了几年,可对大海的重要性还是没什么长远的认知,当下便住了嘴,摆出一副不和十四一般见识的架势。
老十几兄弟在场外过着,场内的格斗比拼也拉下了帷幕,弘暄再次夺魁,在最后一轮中艰难打败了简亲王家的永焕,笑到了最后。
格斗是宫内的武学师傅教授的,因此老十不好显摆自己的功劳,只好归纳总结道:“弘暄这小子就是象我,学什么象什么。”说完还自得的啧啧两声,“九哥,还是叫侄儿们多来我府上走动走动,要一个个都学你,一头钻进钱眼里,那还不得把皇阿玛给气晕了。”
九阿哥正想损老十两句,就见格斗的优胜者结伴前来拜见康熙,冠军弘暄身边还跟着个拉拉队队长兼队员----安安,九阿哥不想破坏颁奖典礼,便忍气住了声。
康熙见弘暄再次夺得了第一,龙颜大悦,在这次比赛中,只有弘暄一人夺得了两项单项冠军,虽然弘暄的骑术实在臭了些,但所谓瑕不掩瑜,何况康熙还将弘暄的骑术怪到了其木格身上,若不是那尽出昏招的十福晋从中作梗,弘暄今儿定会出尽风头。
于是,康熙很是大方的将弘暄从头夸到了尾,然后便准备宣布武学比赛到此结束,不想,老十出声了。
老十很不满意,自从弘暄拼出了好成绩后,老十就一直在等着康熙勉励优胜者的家长,射箭和布库,康熙省去了此项,老十虽然很是遗憾,但以为康熙会在最后来个大总结,便忍了下来,如今见康熙没有夸奖家长的意思,老十不干了,凭什么骑术比赛优胜者的家长就该被夸?
于是老十便出列为自己寻求公平,开玩笑,按弘暄的成绩来说,自己可得被表扬三次的!
老十道:“皇阿玛,儿子有话要说。”
康熙一见老十就没了好脸,再一看他那一身常服,更是不待见,便冷冷道:“十阿哥有何本奏?”
老十一下傻了眼,刚才光顾着愤愤不平了,完全没想过该怎么提醒康熙,总不能直接说:“皇阿玛,您忘了表扬我了。”
于是,老十踌躇了一下,组织着语言道:“儿子是想说,弘暄那兔崽子当不得皇阿玛这么夸他…”
康熙漠然道:“弘暄当不当夸,朕心里清楚。”
老十讨了个没趣,怏怏的准备退下,此时一直在旁边见证老十癫喜若狂的三阿哥出声了:“皇阿玛,十弟其实是想说弘暄还有许多本事呢,他是想给皇阿玛夸夸,可临了又不好意思了。”
十四也赶紧出来说道:“是啊,儿子刚才可听十哥说了,说弘暄的水性可好了,游得比鱼还快。”
场上众人本以为十四会帮着吹嘘弘暄力大如牛,一听是水性,都憋了气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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