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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安与对老十的想念中,其木格被送进了产房。
八福晋得了消息也赶了过来,半路上碰到了庄亲王福晋,两人便携手走进了老十府邸的大门和二门,但庄亲王福晋却在其木格的院门口被勒孟给拦了下来,气得八福晋当场就要法办勒孟,哪知勒孟却拧着脖子道:“奴才是十爷的奴才,自有十爷来责罚,不敢劳八福晋费心。”
庄亲王福晋倒是好说话的,对勒孟表示了理解,劝了八福晋两句,便要打道回府。
八福晋气不过,拉住庄亲王福晋,命令勒孟即刻让道,否则后果自负,结果勒孟干脆来了句:“八福晋,奴才不懂汉语,听不懂你说什么。”
庄亲王福晋忍住笑,拉着八福晋退了出来。
送走庄亲王福晋后,八福晋便跑到前院大厅叫九阿哥做主,“那奴才用溜是溜的汉语说他听不懂我说什么,当我是傻子吗?”
哪知九阿哥却拱手作揖道:“表妹,不,我叫你八嫂,我这几天急得满嘴都是泡,你就不要添乱了行不行?你要气不顺,就先回府去,等十弟妹平安生产了,你想怎么闹腾都行。”
于是,产房里的其木格和九福晋便见着了一脸铁青的八福晋。
九福晋扯了扯八福晋的衣袖,道:“八嫂,谁惹你生气了?”
八福晋动了动嘴角,看了眼其木格,道:“没什么,遇到条疯狗。”
其木格喝完牛奶,也没细想,便随口说道:“看来这次有人要倒大霉了,呵呵。”
八福晋怔怔看着其木格,心想,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出所料,其木格当天没有生,连叫都没叫两声,可八福晋和九福晋还是轮流在屋外守着,九阿哥则在大厅坐到天亮。
第二日,其木格开始哭天叫地了,可孩子还是没个影。
弘暄当天拿出小霸王的气势,堂而皇之的逃课不说,还与安安在院子里摔了一整天的坛子,晚上两人实在熬不住,打了会盹,然后又再接再厉的制造了大半夜的噪音,任谁也劝不住。
九阿哥则在大厅眯了一小会儿,然后就顶着黑眼圈,浮肿着脸,派人再次叮嘱太医和稳婆,危急时刻保大人。
第三日一早,八阿哥和十四下朝后也赶来了,与熬红了双眼的九阿哥一起赶往后院。其木格也应景的嘶声力竭的叫了起来,听得三人胆颤心惊,只得在院门口停了脚,稳定心神。
这次勒孟的身子只晃了晃,便立即醒悟过来,识趣的放行了。
也是九福晋运气不佳,昨儿在屋外守了一宿,刚换班还没来得及躺下,就听到院子里九阿哥不悦的声音,“栋鄂氏呢?”
九福晋忙理了理衣袖又往外冲,只听得八福晋道:“昨儿守了一夜,我刚换她去歇一下,你们怎么来了,赶紧回前院去,十弟又不在家,这院子里全是妇道人家,你们待这不合适。”
八阿哥道:“无妨,我们问问太医就走。”
十四则看着满院子的碎瓦片,问道:“谁干的?”
八福晋头疼的道:“那两个小祖宗,我一夜都没睡成,全听哗啦声了。”
九阿哥则有些担心的问道:“他们人呢?”
九福晋此时也走出了房门,忙接道:“孩子小,身子熬不住,凌晨才睡下。”
九阿哥一见九福晋就怒道:“十弟妹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睡觉!太医,太医!”
其木格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咆哮,以为老十回来了,忙哭叫道:“胤誐,胤誐,你怎么才回来,你这个混蛋…”
曹嬷嬷忙道:“福晋,十爷马上就回来了,你再用用力,让十爷进门就见着小阿哥。”
其木格喘了口气,忍住痛,侧耳听了听,道:“怎么没声了?胤誐那坏蛋没回来啊?”失望之下,便没了精神。
曹嬷嬷也顾不得许多,忙跑出了产房,对正在听太医小声回报的八阿哥、九阿哥和十四道:“八爷、九爷、十四爷吉祥…”
九阿哥忙道:“少来虚礼,莫非福晋情况不妙?”
曹嬷嬷大着胆子道:“刚才九爷在院子吼了一声,福晋以为是十爷回来了,可过了一会儿,又没听着吼声,福晋一下就泄了气…”
九阿哥脑袋转得快,立即道:“十四弟,你嗓门大,赶紧大声嚷嚷。”
十四不悦道:“刚才可是九哥你吼的。”
九阿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瞧瞧,里面全是泡。”
瞧了瞧熬红了双眼的九阿哥,再看了看翩翩君子的八阿哥,十四只得委屈的扯起了嗓子,道:“我骂什么啊?”
九阿哥急道:“这还用我教你?随便骂…”
十四情急之下忘了怎么骂人,只得东张西望的找目标,正巧看到被其木格吵醒的弘暄和安安揉着眼睛跨出房门,忙大喝道:“你这小兔崽子!…”
今天回来的太晚了,打开电脑已经11点半了,可脑袋还比较清醒,所以虽然知道会更的很晚,但还是坚持码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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