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娘是下午醒来的。
一醒过来就被压在长凳上敲断了左腿,在凄厉的哭喊声中,被丢到了荒僻的后院。
顾皑听到消息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一进门就跪了下来。
“爹!我娘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娘的性子您最是知道的,踩死只蚂蚁都不忍心的人,又问么会下毒害母亲呢?!”
顾皑心里着急,就连姨娘都忘了,开口就直呼‘娘’。
顾倾海重重拍桌,怒道:“娘?你只有一个娘,你朝哪儿喊呢?”
顾皑一缩脖子,小声道:“是儿子错了,是孙姨娘。”
“孙氏现在不过是个奴婢,没有资格做你姨娘。”
顾皑闻言脸一白,清隽的脸上露出一丝哀求之色,“爹爹,儿子从没求过您什么,儿子只求您这一次,不求您放了姨娘,只求您让姨娘把腿伤治好,求您了……”
顾倾海丝毫不无所动。
若此刻是顾月来求,顾倾海或许还会动摇一二。
可这个顾皑,顾倾海看到就烦,就更不会答应了。
“你好好学习怎么经营生意,孙氏的事情你不要管,你也管不了!”
顾皑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但也不肯离开,固执的跪在地上,如何也不走。
顾倾海恼怒,大声喝道:“要跪去外面跪着,别在我眼前碍眼!”说罢拂袖而去。
绣楼里。
顾闻正在午睡。
孙姨娘被打断腿丢到了后院,顾月这个帮凶虽然没有受到惩罚,但也翻不出什么浪。
她郁积多日的心情终于散开一些,午睡醒来,就因为冬梅的一句话毁了心情。
“小姐,这个请柬您打算怎么办?”
顾闻抬头,就看到了那张黑色洒金请柬,眉心一拢。
冬梅见小姐表情,也知她是不高兴了,暗暗吐了吐舌头,解释道:“我见您一直丢在这窗台上,要是让猫儿叼走了,您再要找的话就麻烦了,所以……”
顾闻叹气,解决了一桩心事,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一桩烦心事压了上来。
顾闻扫了一眼那洒金请柬,伸手接过,翻开来一看,里面是工整的隶书,将狩猎祭奠的时间和地点都写的清清楚楚。
地点就在京郊的皇极山那儿,时间是三月中,还有半个月。
她烦躁的抓抓头,又将请柬扔给冬梅。
“你先给我收起来。”
冬梅‘哦’一声,将那请柬收进了柜子里。
丢开那个煞神的事情,顾闻眼前还有一件大事要做。
她想做生意,她想接手顾家的生意,不过她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顾皓虽然走了仕途,但顾家还有顾皑这个儿子呢。
既然家里有儿子,又哪儿有让女儿家接手的道理。
所以顾闻想自己做生意,她要赚钱,只有自己能赚钱,她的人生才能自由。
顾家的生意遍布大夏朝,只要好好利用她老爹的关系,她的生意做起来是事半功倍。
接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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