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人平时在剧组只是跑个龙套,难得遇到开机便是如此重头的戏,还被要求真刀实枪的干。他只想脱掉裤子爽翻天,岂会轻易被钱打动。
“阿呸,老子整整跟踪了你一个月,才将你弄到床上来,赶紧将老子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能考虑放过你。”猥琐男人从没念过如此顺溜的台词,边说边扯掉浴巾,露出丑陋满是赘肉的身躯压了上去。
“滚开!滚开!”
沈黎本就体力消耗过度,又被捆缚在床上,只能饱含屈辱的泪水任男人上下其手。
如此香艳的画面,看得围观的人热血沸腾。
沈黎绝望地闭上眼睛,彻底放弃了挣扎。过了今日,她将同人尽可夫的妓女一样下贱不堪。
慕连城,我爱你如磐石,你却视我如蒲草!你当真如此……心狠!
“小黎,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在沈黎心如死灰时,一道身影焦急万分地冲了进来。
看到光着身体压在沈黎身上的男人,慕白怒火中烧,操起摄影仪器砸在男人背上。
男人哀嚎一声,顺势滚到了地上,看到砸他的人是慕家的小少爷时,明显愣住了。
“慕……少……”
“滚。”
慕白脱下外套披在沈黎身上,解开她手脚上的铁链,抱着她就要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慕白,带我走。”沈黎眼神空洞,带着哭腔开口。
“谁给你的胆子,敢带我的人走?”
慕连城冷冽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听到男人犹如恶魔的声音,沈黎下意识地往慕白怀里缩了缩,祈求道:“慕白,救我,求你救我,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小黎,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二叔再欺负你。”看见自己爱慕的女孩受到如此不公平对待,慕白冷冷地看向慕连城。
“二叔,既然你不珍惜她,换我来保护她!她是我的未婚妻!”
沈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
如今的自己不仅坐过牢,还被慕连城强势占有了,甚至她的子宫里还有个陌生男人的受精卵,这样残破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嫁给他?
慕连城双拳紧握,攥的手指微微发白,清冷的面容刹那间阴云密布。
将沈黎拖走时,她凄凉的眼神一直徘徊在心头,他本来已经后悔了,想着只要她向希儿认个错,他就饶过她。哪曾想,昨夜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女人,转头却和他的侄子勾搭在一起。
慕连城铁青着脸,一把将沈黎扯了过来,言语讥诮:“慕白,你确定要娶这个杀人犯,要娶这个被我上过的……破鞋?”
破鞋?
沈黎脸色惨白无血色,手腕几乎被男人捏碎,强忍着心里的苦楚平静道:“慕连城,在你心里,我已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这一辈子都不能再翻身了。曾经的我,天真的以为,即便是为你而死,也是我最好的归宿!可现在,我只恨从未认识过你!“
即便为你而死,也是我最好的归宿?
慕连城一直都知道沈黎爱他,在颜颜没有死之前,他一度以为,沈黎会是他以后的妻子。可是……
内心极度矛盾,那么多的证据都证明,沈黎是那个残忍的凶手,可她却死不承认。
这个虚伪至极,也恶毒至极的女人!
这本是年度豪门最狗血的戏码,惧于慕连城的权势,整个剧组的人不敢再观战,一个个往外撤。
“站住!”慕连城笑的玩味,“戏还没拍完,就想走?”
沈黎死死地咬住嘴唇,几乎站立不稳,他还是不打算放过自己?
“慕连城,我敬你是我的二叔,可没想到,你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只知道欺负一个柔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爷爷当初将公司交给你来打理,完全就是看走了眼。”
慕白怒不可遏,气势汹汹地想要抢回沈黎,却被慕连城身后的保镖打趴在地上。
“敢对长辈出手,该打。”慕连城低头咬在沈黎耳垂上,轻笑道,“你觉得,城哥哥做的对吗?”
他明明在笑,可这笑却让人毛骨悚然。
沈黎咬了咬牙,轻颤道:“慕白是你侄子,你让人把他打残了,怎么对你死去的大哥交代?”
慕连城的走狗保镖,没有接到他的命令,便一直对着慕白拳打脚踢,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
“你究竟想怎样,才会放过慕白,也放过我?”沈黎做不到无视慕白的痛苦。
“只要你当着慕白,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跪下说一遍,‘你是最下贱的母狗’,我就放了他,也饶过你。要不然,你就脱光了在这里拍完整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