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纨绔、风流却又是才华横溢,而且其父云飞将军更是手握重兵,这样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惹得!
“安安与夜王也只不过是小时候相识,这般说法无法让人信服啊!”
沈安安皱了皱柳眉,麻烦。
“那本王若是亲自承认了,是不是诸位就相信了?”
夜殇慢慢走进了主厅,不同于之前所见的衣衫简朴,衣衫皆是上好的丝线混合着的金丝,长发被金色发冠高高竖起,显得格外高贵冷峻。
“夜王!”
“起来吧,各位不久后都是我的叔父。我和安安打算下月初一便举行大婚,到时候各位叔父一定要到场。”
“一定,一定……”
沈安安很是不满,夜殇分明就是故意的,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承认答应嫁给他,而且还捡了个人情,实属奸诈!
“各位叔父,可否都为进食,正好本王也未进食,一同如何?”
“夜王,草民不敢,安安她婶婶煲了汤,我就先告辞了。”
“夜王,我也告辞了。”
见三位叔父走远了,沈安安直接打掉了夜殇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脸色阴郁。
“夜王若是无事便走吧!”
“安安,不要这么说,你现在可是未过门的夫人,以后要对我温柔一些。”
“当时只不过形势所迫,不能作数,而且我说过多次,你已有妙人,不必招惹我。”
“我和苏九九就算有什么,轮不到沈安安你管吧?莫不是吃醋了?”
夜殇嘴上随还是这般戏虐,但沈安安还是听得出,他语气中掺杂的怒气,而且她看到了他的红线动了动。
红线动,代表着红线两头的人,新结连理。
“夜王想多了,安安无心悦之人,有更不会是你。九姑娘与你感情至深,既然彼此心许,便答应了她,许她一生。”
“我的事情还不需要,沈安安你这个外人来干涉吧!”
一桌的碗碟尽数摔在了地上,汤汁站在了夜殇的袖上,显得有些狼狈。
“夜王,请便。”
夜殇挥了挥袖子,快步走了,沈安安才将手缓缓伸出来,鲜血滴到了白色的衣服上,绽放出了一朵妖艳的花。
“小姐……”
“没事,就是一点小伤。去后院看看杨婶,刚刚我瞥见一眼,觉得她脸色不是很好。”
巧兰看着沈安安手上的伤口,皱紧了眉头。
“我自己可以,你去看看杨婶,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好,小姐。”
对于这样的伤口,沈安安是见怪不怪了。之前日子艰苦,为了生活,她甚至学习杂耍,每天都是伤痕累累。
沈安安回了闺房,抹了药,小心地将伤口包了起来。
想到夜殇,沈安安的脑子一整疼痛,总觉得夜殇的姻缘很奇怪,那个苏九九也很奇怪。但见夜殇的反应,他对苏九九应该是很有感情的,许是她想多了。
正巧,巧兰回来。
沈安安险些没坐住,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听见巧兰说,杨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