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可是愁坏了,小小姐平时对待下人比较严苛,那是必须该有的当家掌权人的风范,现在小小姐却打算把新姑爷也当作下人来对待……
这就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小左,小右,你们两个也别着急,小小姐是个孩子心性,再说她又忍受了二十年的丑鬼名声,这心里呀,自然是不平衡的。”
刘婆婆其实也发愁,但总不能三个人坐在一起只知道发愁吧。
“小小姐之所以会这样,据老身分析,无外乎这个男人跟小小姐并无丝毫的感情基础,而小小姐本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家族遗传下来的禁咒落到了小小姐身上,搁着谁心里都会非常难受,这难受可不是我们说一句感同身受就能化解的。”
左清和右浊频频点头,在刘婆婆面前,他们两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被叫做小左、小右,那是因为刘婆婆比他们岁数大了不少,按照辈分这么称呼他们完全是正常的。
“平日里,小小姐因为相貌丑陋,基本上是没什么朋友的,更别说追求者和心仪的男人,此前,怕是小小姐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好了,小小姐恢复了绝世容颜,这花开了,自然是需要惜花赏花之人的,这人吗,目前看来,还真不是我们那位新姑爷。”
女人的心思到底还是女人能看懂,刘婆婆分析的还真是跟师襄心中所想那是八九不离十的。
“这新姑爷人品心性如何,我们也是不知道的,我们只知道他是大小姐找回来的人,大小姐找回来的人,自然是错不了,但那只是大小姐相中的,或者说是大小姐替小小姐找到的可以解除小小姐身上的遗传禁咒的人。”
看着左清和右浊还是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刘婆婆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么,问题来了,大小姐对这人是个什么态度?大小姐选这人回来真是给小小姐做如意郎君的吗?”
左清和右浊似乎听出了刘婆婆的话音,在整个师府,敢质疑大小姐师孃的,怕是也只有这个刘婆婆了,就连小小姐那都是不敢的。
“刘婆婆,你的意思是说,大小姐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说不定也有用完了就算的想法?”
右浊是个管理外院的,性子粗了些,这句话问出,可是引来了刘婆婆和左清的侧目。
“小右,可不能这么说,大小姐自然不会是这样的人,当然了,小小姐也不是,这位叫做寒铭的公子,武境虽然是个垃圾,但能被大小姐选中,想必还是有他的过人之处的。”
左清虽然不像右浊那样冒失,但是也在暗自腹诽,小圆镜的垃圾,怕是就因为这小子身上喷出来的白米汤比较有过人之处可以解开小小姐的遗传禁咒了吧。
其实呢,包括刘婆婆、左清、右浊在内,就连正泡在大浴桶中使劲的搓洗身体的小小姐师襄,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依老身之见,我们对待寒公子,既不能像对待家仆那样,也不能真的就像对待新姑爷那样,而是应该把握好一个度。”
左清和右浊互相看了一眼,高门大院里,这些个弯弯绕可是真够复杂的,还是听刘婆婆说完吧。
“这也是老身有些发愁的事情,这个度该怎么把握呢?容老身好好想想,在此之前,寒公子么,就让他先住在那里,派个聪明伶俐的小子去跟着他,寒公子若有什么需求,只要不过分的,小左你先尽量满足他。”
商量了半天,似乎也没商量个什么结果出来,看来也只能先如此了。
三人从刘婆婆的屋里出来,刘婆婆去了小小姐的闺阁,说是再去探探小小姐的口风。
右浊其实是个最没有干系的,他管理的是外院,而且小小姐也给了他一个难题,那就是要编一个合理的理由,让黑土镇的居民们相信,师家的小小姐并没有大婚。
这责任可就落在了左清身上,又是独自的前思后想了一番,左清决定派自己的小孙子,今年只有十七岁的左小庆先去跟着寒铭。
万一以后这就是新姑爷呢,小庆一早就跟在新姑爷身边了,今后在师家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的。
如果不是新姑爷,那没关系,是老朽生怕这位寒公子做出什么对师府不利的事情,因此早就派了孙儿小庆盯着他呢。
左小庆是个聪明伶俐的,但是左清还是没有告诉他这么多的弯弯绕,只是叮嘱了,寒公子是贵客,千万不可怠慢,另外,寒公子那边有什么事情,都要及时的告诉爷爷。
就这样,天色大亮的时候,左清带着孙儿左小庆出现在了寒铭的面前。
“寒公子大驾光临我师府,我师府上下可是非常的欢迎,老朽是师府内院的管家左清,寒公子你唤老朽清伯即可。”
左清是只字不提昨晚的事情,寒铭更是非常心照不宣的选择了直接忘掉这件事情。
“多谢清伯的热情接待,昨晚本公子睡的非常好,这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的,哈哈哈。”
寒铭的意思是昨晚本公子只是在此处睡了一觉,并无其他事情发生。
左清却给听反了,寒公子这是含沙射影的想说昨晚跟小小姐睡的甚是舒服吧,唉……可惜呀,以后怕是寒公子你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呵呵,寒公子不怪罪我们师府怠慢了就好,这位是老朽的孙儿小庆,这几天就让他跟在寒公子身边伺候吧,有什么需求,寒公子尽管跟小庆说,老朽已经叮嘱过了。”
在没有得到师娘明确的指示之前,寒铭也并没有打算着急离开这里,毕竟出师任务算不算完成了,那是师娘说了算,并不是他寒铭说了算。
小爷我初来乍到,对着黑土镇和师府都不怎么熟悉,加上昨晚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正想找个人侧面了解一下。
于是,寒铭就欣然留下了左小庆。
“寒公子,老朽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就不陪着寒公子多坐了,小庆啊,好好伺候寒公子。”
左清拱手离开,屋里就剩下了寒铭和左小庆。
“寒公子,现在还不到早膳时间,要不寒公子您再歇息片刻,到了早膳时间,小人再来通知公子。”
左小庆是跟着爷爷在师府长大的,还是很有一个做下人的觉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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