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见状,立刻开口说道:
“那可不行!在我的封地里做工,就必须拿钱,不论给谁做工都一样,这是我定的规矩!人人都得守!”
“这……可这,三十文一架,确实太多了,草民不敢收啊。”徐三孝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多少合适?”刘策问道。
“我……以前也没做过这种犁,不过像这种简单的物件,如果是平日给乡民们做的话,最多也就收个十文钱,护国公给这么多钱,草民实在是不敢收啊!”徐三孝老实巴交地回答道。
刘策想了想说道:
“那就按二十文一架算,不许再推脱,等里正把犁头买回来,你再给这些犁装上犁头。”
“这……草民叩谢护国公!”徐三孝说着就要跪下磕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敢再推脱,现在的百姓对官员大多还是言听计从的,不论好坏都不敢轻易反驳。
刘策伸手将他扶起来说道:
“别跪了!起来!我不喜欢这些!”
徐三孝只好又赶紧站起来。
斜阳寨。
五当家吴盛手里拿着那个受伤土匪带回来的信,陷入了沉思。
他小时候也读过一点书,识得一些字,虽然认不全这信上的所有字,但大概的意思还是看明白了。
来的官员竟然是一位一品国公,这里已经是他的封地,现在要求他们归降,可以既往不咎。
归降以后就是护国公手下的兵,每月能领到饷钱八百文,将来还可以转业成为编户,分得土地,享受普通百姓一样的待遇。
就在五当家吴盛看信的同时,有两名土匪也正小声地对那名送信的土匪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我家三弟没死?”
送信的土匪对他们两说道:
“真的,昨晚我昏过去了,醒来时已经被抓进了白桃里,看见你兄弟也躺在旁边,腿上有箭伤……”
“我家三弟受了箭伤?伤得重不重?”两人急忙抢着问道。
送信的土匪继续说道:
“你们先听我说,我醒来的时候,那些士兵正在给他包扎伤口,还给他上了草药,但他不光是腿上有箭伤,还断了一根肋骨,只不过今早他们放我走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就会好。”
两人认真听完后,神情放松了很多,高兴地相互说道:
“三弟没事,没事就好!”
“嗯,我就说三弟会没事的,他们被抓的几十个人都被放回来了,三弟肯定也没事!”
“嗯,原来是受伤了才回不来,但他受伤了在那边没人照顾怎么办?”
两人又有些担心起来。
“放心吧,那些当兵的今早还给了我们两吃的东西,饿不着他。”那个送信的土匪又对他们说道。
“那太好了!”
……
此时,五当家吴盛突然开口道:
“诸位兄弟!信上的内容我已经看完了,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们归降……”
“我们有两百多个人,他们就十几个官兵,我们凭什么归降他们?”
人群中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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