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溶解。
磺胺不易溶水,但易溶于甘油,油脂中含有大量甘油,因此可以充分溶解。
最后添加适量蜂蜡,将油脂调制成膏状便完成了。
蜂蜡有较强的抗菌消炎作用,对治疗牙周炎、鼻炎和烧伤都很有效果。
调制好的药膏是外用药,直接涂抹在烧伤处便可。
然后阿司匹林内服,可以退烧、止痛、消炎。
孙修在整个调制的过程中都是小心翼翼,同时又面带笑容。
他知道护国公来历不凡,据说是仙人,那么这个方子也就是仙方。
想到这里,他的笑容就会收敛不住。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有此机遇,得此仙方。
接下来就是看疗效了。
调制完成,他便迫不及待地给那几个伤者用药。
第二天。
几个用药的伤者都在阿司匹林的作用下退了一些体温,虽然依然有些发烧,但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
身上被烧伤的红肿皮肤也比昨天消退了一些。
孙修心中大喜:
“果然是仙方!药效竟然如此之好!”
“只不过配制方法虽然会了,但其中的磺胺和阿司匹林该如何炼制却不知道。”
“日后一定要去拜见护国公,可以的话,求他收我为徒,传授炼制之法。”
然而此时的刘策,却正在复兴城中接见一位来访的客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代表王建而来的潘炕。
国公府内。
潘炕身体微躬,表现得很谦卑,开口说道:
“护国公,我刚才所说的那些,也是蜀王的意思,蜀王这次也是诚意十足,您觉得如何?”
潘炕自然是将长江水路沿途各州都不会再对护国公有任何敌意,相反还能提供停靠的港口以及粮草补给这些条件全部提出。
但是让出峡州的事,当然是只字未提。
谈判嘛,当然不可能将底牌全部拿出,潘炕也不是傻子。
刘策说道:
“如今我的船队若是沿水路往东,沿途那些州同样也不敢对我动手吧。”
“既然如此,你的这些条件又有什么意义?”
潘炕说道:
“沿途各州的确是不敢主动对护国公的船队不利,但若是我们两方没有议和,这些州也不会让护国公的船队停靠,更不会售卖物资补给。”
刘策微微一笑:
“从渝州出发,一直到驶出蜀王所掌控的峡州,这一路也不过只需三至四日,你认为,仅仅是补充三四日所消耗的粮草物资,对我来说又有多大用处?”
潘炕顿了顿,转而又说道: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护国公无故夺取我渝州,蜀王不仅不计较,还主动议和。”
“既然蜀王都已经表现出如此大的诚意了,护国公是不是也该有所让步?何必苦苦相逼呢?”
既然提出的那点好处不喜欢,潘炕就尝试着打打感情牌。
但刘策并不接招,直接道:
“真的是蜀王不计较?还是说蜀王没法计较?据我所知,岐王已经在兴元府打起来了吧?”
“如果蜀王因为顾不上渝州,就要我记他一个人情,那还是算了,让他来计较好了,这个人情,我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