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金不太能接受走不进婚姻的恋情。
单单拿婚姻来说吧。
也许,用婚姻就像踏上一艘船来比喻林金前后碰到的不同的人和事来解读最为合适。
船太小了人会受很多憋屈;船太大了船的主人没把你当一回事。
她是应该坚定地站在土豪林的一边还是听从林母的意见?
好像都对又好像都不对。
矛盾的人哪。
后边林金困了,她也沉沉地睡过去了。
一觉无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林金的心情大好。
她决定晨练后去上课上自习。
只有学习是件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点不含糊,最是简单不欺人的事。
还是先搞好学习再说,让其他的一切都随风顺其自然吧。
......
接近中午时分,石头找到了在教室上自习的林金,把她带到了自己打工的那家甜品店的一个很幽静很不起眼的角落。
在那里,她见到了邱华。
邱华正拿吸管戳着果茶里的柠檬。
一见林金来了,她极高兴地开了话题,
“昨天晚上我跟石头联系了,得知怡没有找你的麻烦才放心。我还给我哥报了平安。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林金淡淡地嗯了一声。
邱华顺便问了一句,“怡咋样?她缓过来了没?”
林金看了她几秒,“她很伤心。听说有人拿她的家人的婚姻嘲笑她,她伤心极了。”
“那不入流的事是我做的。她当场也给惹毛了,还扬言要当我哥的娘呢。我哥又怼了她几句。”邱华不太高兴地说道。
林金知道,邱华说的是实情,怡以前在打听霍秋水的情况时的确开玩笑似地说过类似的话。
她脸色稍稍没那么紧张。
邱华吸了一小口,接着说,
“你都不知道,她走了后,我哥把我凶了一顿。要知道,那是我长那么大,我哥第一次凶我。”
“凶得很厉害,可吓人了。”
原来霍氏兄妹不是那么没有分寸和底线的人,林金的脸色再缓和了一些。
邱华很不悦地说道,“你都不知道你们寝室的那个怡有多么不可理喻。事发时文博也在场。你就知道我没有胡说。”
“人家没经过我哥的同意,一大早直接在我哥家不远处踩着点。一看到文博从里边出来她不知使用了啥手段哄他带她到我哥家中。”
“怡真是她家人惯坏了的,好歹也算是比较富裕家庭出来的女孩子,时不时在我哥家附近游魂似地飘啊飘。”
“她都没意识到她的行为给我哥造成了多大的压力和困惑。因为躲她,我哥都把文博拉到他家长住了。这都避开不了。”
“她一进门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还在拿卖弄风情与痴情。简直是无脑加无耻。”
林金一听,确实是这样的,是她陪着怡在半山租的房子。
邱华继续埋怨道,“她一个缺心眼的人在人前玩什么心眼?不觉得幼稚吗?总之后边你小心一点,那人不是个善茬。”
林金一听,“我大概是没有让她惦记的价值。你也知道我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学习机会。我只想好好地学习。后边我也会劝她把精力放在学业上。”
......
当天中午林金回宿舍换衣服时,怡不动声色把早上她悄悄地放在林金包包里的录音笔拿了出来。
那支笔上,有一片极美的雪花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