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吃瘪的事让他心里很痛快,跟在这七月焰天喝冰水一个程度。
甚至他对于林金无视高飞的感情的事都觉得可以原谅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像那次在学校的活动还有别的什么场合看林金不爽找茬子。
馨的情绪有点受影响一声不吭。
石头倒是愣头愣脑地来了一句,“我听着你们说的这些东西都好高大上,是我这种为一日三餐终日奔波劳苦的人所不能想象的。”
弓平对她倒是很和气,有些没正形地说了一句,
“没事。考入S大能顺利毕业的层次都不会差。只是你的爱情还没有来到。待到那花开时,你会很甜的。心花怒放早了也是一种磨难,这种灾难还是越少越好,最好是没有。”
林金没有想到当初在回学校的路上那么风流不羁硬是把下流说成是风雅好似永远也长不大的弓平会有如此深沉的一面。
她可以想象得到,他在不长的时间里定是经历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痛苦。感情还真是一件磨人的事。
林金的脑子并没有停下来,前不久她在一本忘了名字的杂志上看到过一位母亲埋怨说她用二十年的时间让一个男孩子长成了一个大人;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只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把这个男人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林金觉得这位母亲的话不全对,母亲的角色固然在男子成长的过程中十分重要,可年青的女子也可以是男子变得更加伟岸挺拔的催化剂。
怡对弓平的成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从另一个侧面讲,就像是弓平说的那样,石头这种在感情上一张白纸似的平平顺顺得有些平淡的生活反而是莫大的幸福。
有点羡慕石头。
林金总觉得霍秋水在弓平的事上知道的还不止林金看到的这些,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也管不过来。
回学校之后,林金在邱华的带领下见识了S大的博士生公寓,是霍秋水的。
条件太好,好得林金都有些眼馋,就差点冒出“人生当如此才不枉为为S大的学子一遭”的感慨了。
最令林金不能接受的是霍秋水的宿舍干净整齐得让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严重的洁癖方面的心理疾病。
好在林金不用长时间地呆,也不会常来。
找霍秋水是受馨的请托来问询怡的事的,是关于怡和弓平的事,以馨的敏锐,她早在去吃中午饭的路上就看出来弓平对怡有感情,也知道弓平的家族非同寻常。
她很关心怡的感情,往远里说,是关心怡的终生大事。
林金也对今天中午弓平请她们吃饭的地点很好奇,照理说一个正在追女生的男子即使再节俭也不用那么抠门吧,何况这还是在剧组不远处。
剧组现场旁边有一个对怡咄咄逼人的兔子小姐在那挑刺,基地那还有若干辆为博红颜一笑一掷万金的土豪们。
在这样的背景下,他让怡怎么想?
除非他是遇到了什么绕不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