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丞相府门口和小祥子有说有笑的样子,还有最近几日总是去找小祥子的行为。
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让墨少卿的情绪前所未有的烦躁了起来。
他一把抓过安夕颜已经重新绑上的小包袱,啪的一声直接扔出了窗外。
“王爷,你干什么?”
安夕颜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突然有此举动的墨少卿。
“这几日练字了?”
墨少卿冷眼看着她。
原本心有不满的安夕颜,被他这么一盯,又被他这么一问,心虚了。
这几天她忙着绣花,还真没有碰过毛笔。
她低下头,不敢吭声。
“手!”
“啊?”
对墨少卿没头没脑迸出的一个手字,安夕颜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的手!”
“哦!”
墨少卿又解释了一句,安夕颜这才反应了过来。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等她把手伸出来的同时,墨少卿那边已经伸出了一把戒尺。
安夕颜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把手给缩回去,但没来得及,墨少卿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的指尖。
“王爷——”
“啪——”
她刚张口,掌心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
“啪,啪,啪——”
“啊啊啊啊——”
紧接着的几尺子,疼得安夕颜直接跳了出来。
等墨少卿放下戒尺的时候,她的掌心已满是被打的红痕了,小脸更是挂满了泪水。
“今日必须写满五张纸,少一个字一戒尺。”
安夕颜愤恨的瞪了一眼墨少卿,因为生气,满心的委屈让她不愿和他多说一个字。
她一边朝着受伤的掌心吹气,一边哭着转身冲出了房间。
安夕颜走了以后,郝大通才敢进房间。
等他伺候好墨少卿,安夕颜提着被扔出窗外的小包袱又回来了。
她摸了一把泪,一声不吭的钻进了隔间,墨少卿见她如此在意那个小包袱,正欲再次发作,却又看到她顶着一张小泪脸出来了,她径直走到书桌旁,拿笔前还对自己受伤的掌心轻轻呵了一口气。
随后,整个房间里,就只有笔落在纸上,和她啪嗒掉眼泪的声音了。
“什么?!”
在房里正等着墨少卿和安夕颜来用早膳的孔嬷嬷,见来的只有墨少卿一个人,又听到安夕颜一大早挨了打,惊得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打翻了。
“豆芽菜又做什么惹你这么生气了?”
“没练字。”
墨少卿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但脑子里却不停闪过她站在书桌前,掌心疼得都拿不住笔,却硬咬牙要练字的情景。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这几天没空练字吗?”
孔嬷嬷说话的时候,冲站在一旁的金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拿药膏。
“躲着绣花。”
想起小包袱里绣着鸳鸯的荷包和手帕,墨少卿的脸便又黑了两分,更觉得自己这几戒尺没有打错。
“那你知道她绣来送给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