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说话呀,和尚,莫非你是个哑巴。”
说着一个更大胆的姑娘直接整个身子贴近了法海,还想伸出手摸一下法海那张俊朗白净的脸。
“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法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哎呦,和尚你真粗鲁,你弄疼人家啦。”
这时又有一个妖艳的女人笑嘻嘻的贴了过来:“自重是什么,人家不重的,不信你摸摸。”说着把整个丰满的胸脯都贴了过来。
“呵!果然唯女子与小人不可理喻也!”
法海忽的一挥袖子,大街上突然刮起了一阵怪风,围在法海身边的女人被吹的东倒西歪,吓得惊魂失叫,再一看已经没有了法海身影。
很快,法海出现在了长安一隅偏僻的地方,以前这里住着大户富贵之家,而今物是人非。
法海停下了脚步,看了眼荒弃的宅子,两扇铁门紧锁,红漆已经掉光,铁锁与大门呈现的都是氧化后的土黄色,一眼看去,宅内更是死气沉沉,只有院子内的那个苍天大树依旧绿荫匆匆看起来活力十足。
正上方的门头还有一块破旧的门匾,看起来摇摇欲坠,门匾上面的字迹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已经模糊不清,只有一些以前住在附近的老人知道,门匾上面写的是裴府。
法海驻足,看了一眼,也就仅仅一眼,没有任何后续,而后便继续往前行走,面部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时法海身后,一个满头银丝驼背的老头路过时停了下来,看着破旧荒凉的大宅,忽地叹了口气:“裴公才高志远,公正廉明,满腔爱国之心,最后却落了个这么个下场,可惜了...”
老人摇了摇头,也是慢慢离去。
法海继续往前赶路,他要去见一个人:空见大师。
空见大师有恩于法海,算是他佛门修行上的半个领路人,在法海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时,父亲曾送他来兴缘寺进修了一段时间,那时的主持正是空见大师。
后来他离开长安时也曾答应过他,如果哪天重回长安,他一定会再次拜见大师。
但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正所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物是人非下,他不知道空见大师是否还在人世。
往前又走了一段时间,路越走越荒凉,周遭全是荆棘杂草丛生。
法海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凭借记忆中的印象,法海继续往前摸索。
不久,他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景象,他眉头紧锁,这与他印象中的兴缘寺差别太大,令他有所触动。
面前呈现的是一片残壁断垣,残壁断垣之上,杂草丛生一人多高,角落长满了青苔布满了蜘蛛丝,那些黑色夹杂青苔的石像杂乱的倒在地上横七竖八。
法海走进残壁断垣之中,他蹲下了身子,看了看那些黑色的石像,这些石像似乎都是被熏黑的,也就是说这里曾经发生过大火。
难道兴缘寺遭遇了火灾,被毁了?
法海心里思索着。
但很快他注意力被前方一分为二的石佛吸引了,他前去查看了下,看着这整齐划一平直的断痕,法海若有所思。
这很像是被什么利器利物切开的,难道说这里曾经还发生过战斗?曾经的兴缘寺,到底发生了什么?法海很想弄明白。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藏在角落缝隙的虫豸吱吱的发出声响,一阵晚风吹来,四周呼呼直响,让人感到寒意的同时还有些发毛。
就在法海打算先行离开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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