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资本吧。等发展好了,我还有什么药吃不到。”说着,沈兴延从玉盒中只取出了一粒丹药,放入了从储物袋中取出的小玉盒,将其余的丹药连同长条玉盒推了回来。
孟繁悠笑,从储物对戒中取出了一个镌刻着极为精致的龙形纹路的玉盒,也是沈欣曼在市镇里买的,价值不菲。他将一粒仙品回心固元丹放了进去。双手递到沈兴延面前,说道:“岳父大人美意,小子却之不恭。只是听闻岳祖父大人七十大寿将近,岳父大人不妨多备一粒以此进献、以表孝心。”
“好,好,欣曼能得婿如此,我也可以放心了。”孟繁悠想得周到,沈兴延老泪纵横,看向沈欣曼与孟繁悠的目光里充满了欣慰。他接过孟繁悠的龙纹玉盒,放入储物袋,起身,望向依偎在一起的孟繁悠与沈欣曼,说道:“老爷子那边我去解释。谁再敢对我女儿跟女婿说三道四,我不会对他们客气。”
孟繁悠与沈欣曼相视一笑,笑意里满满的幸福感。
孟繁悠挥手,撤去了云风隐龙大阵,顿时,一阵风起云涌,外界的天然灵气疯狂涌入屋内,瞬间将屋内的稀薄道韵冲散。
孟繁悠向沈兴延说道:“借助先祖法力炼丹的事,还望岳父大人代为隐瞒,以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沈兴延点头,说道:“这个自然。我理会得。”说罢,转身离去。
孟繁悠望向怀里的沈欣曼,笑着说道:“那我们去吃饭吧。饿死了。”
“嗯!”沈欣曼乖巧地点头。
“啊!!!”孟繁悠突然想起,“把月儿完全忘掉了。”
沈欣曼也才想起那个小姑娘,两人赶忙看向墙边,只见月儿趴伏在地上,仍然昏迷未醒。她在受到孟繁悠气势冲击的瞬间就完全昏了过去,好在天阶匿阵的边缘无形无状,将冲击完全吸收,没有对月儿带来伤害。
糟糕了。由于全身心都在沈欣曼身上,最近几乎完全把月儿给忘了,甚至连她一日三餐有没有好好吃都不知道。自己这少爷可真是见色忘义、当得很不称职了。
孟繁悠把昏迷的月儿抱起,轻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才对沈欣曼说道:“先不吵醒她。我们先去吃饭。回来后把月儿一起带到裕丰丹坊吧。没法把这小丫头一个人留在这。”
“嗯!”沈欣曼点头,笑着说道:“你当家,怎么说都好。”
沈家大院,厨房旁,食堂。
沈家除了可以把饭食领回自家居所吃之外,那些供奉丹师或供奉丹师子弟,由于家里人丁不多,甚至很多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因此很多人都会选择直接在食堂吃。当然有些沈家的子弟为图省事、或跟朋友有约,也会在这跟大伙一起吃饭。
陆冰卉一个人坐在桌旁,安静地吃着饭,她的周边位置全部都空着。陆冰卉是六品炼丹师,品阶较高,又是授课先生,待人还冷冰冰的,因此大家基本都对他敬而远之。
何温书尽管是陆冰卉的嫡亲师弟,但平常也宁愿跟狐朋狗友在一起谈天论地,也不想到这境界总是压制自己的师姐附近去找不痛快。不过,今天,他的想法却有点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