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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叶倾颜一回到工部,南宫无忧和李侍郎就迎了过来。南宫无忧是一脸喜意,李侍郎则是愁云惨淡。
叶倾颜见他们二人表情不一,想也知道工部发生了事情,“怎么了?”
南宫无忧咬着手里的苹果,向李侍郎使了个眼神,“你来说。”
李侍郎连忙道:“咱们工部遭贼了。”
叶倾颜一听到遭贼了三字便猜到了大致的事情。一语道破,“可是府库的银子被盗了?”
李侍郎老脸一红,讪讪点点头。“正是。”
叶倾颜表情不太好,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丢了多少?”
南宫无忧面色悠哉,“十万两。”
叶倾颜听到这个数字倒是松了一口气,少个十几万两并不影响整个堤坝的进程。反正她之前要的研究水稻的二十万两就是随口要的罢了。
谁知那边李侍郎脸色更加难看了,哀怨的看了南宫无忧一眼,怪他没有把话说清楚,“是只剩下十万两。”
叶倾颜:“……”
一百万两就这么不翼而飞了,这个工部防守的是虚设的不成?
她深深吸了一口,顺便瞪了一眼不以为意的南宫无忧一眼。“银子都没了,你还在吃,还不给我过来。”
南宫无忧闻言,立即将苹果丢了出去,擦了擦手,跟在了叶倾颜的身后,大咧咧的笑道:“师父,我信你。”
虽然一百两两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南宫无忧对叶倾颜有着盲目的自信。
叶倾颜本身就是神盗,那个不长眼的小偷敢来工部偷银子这不就是缺根筋吗。
叶倾颜还是瞪了南宫无忧一眼,“赶紧去府库。”
“是。”
南宫无忧见叶倾颜一脸严肃,立即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跟上去。
来到府库,叶倾颜看着那一个空空如也的几个木箱子,再看一旁零碎的十万两,眉心跳了跳。
府库没有窗户,她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了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再看屋顶也没有翻动的痕迹,又在周边敲打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地洞之类的通道。
她很快便确定了这是熟人作案。
她转身看向了一脸要哭不哭的李侍郎,“银子是何时被盗?”
“应该是昨晚……”
叶倾颜按了下眉心,声音立即清冷起来,“把这几天当差的小吏拉上来。”
李侍郎立即应道,三两下便让人将那四五个当差的小吏给拖了进来。
叶倾颜看着有两个小吏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也知道李侍郎对他们用过刑了。不过显然没得到有用的信息,不然也不会毫无底气在叶倾颜身边。
叶倾颜指着满是伤痕的小吏道:“你们两个把昨晚的事情说一遍。”
小吏恐惧的看着叶倾颜,还是将昨晚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昨日我兄弟二人一直在府库外面当差,一直未离开大门半步。谁知道第二天打开库房一看,银子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叶倾颜是不大相信小吏话的,那么多的银子要搬走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昨晚你们可有睡着?”
小吏摇摇头。“没有,昨晚我们都没有睡着。”
叶倾颜冷冷的注视他们,抽出系在腰间的软鞭,用力一挥,“你们可知道说谎的下场?”
小吏被就李侍郎打的哭爹叫娘,此刻更是吓破了胆。“小的字字属实,还望大人明察。”
叶倾颜却是笑而不语。“既然这银子在你们手上丢的,你们又找不到偷银子的贼,那本官就只能判你们监守自盗了。”
小吏一听叶倾颜要把偷盗之罪怪到他们头上,立即吓得哭爹喊娘起来,连忙喊冤。
叶倾颜却是不理这些,“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府库里也没有任何藏身之地,昨晚又只有你们在,你们说这银子不是你们偷的,难道还是鬼偷的不成?”
小吏被叶倾颜吓得双腿打颤,自知此时是百口莫辩,只得呜呜的哭泣着。
那边的李侍郎听到叶倾颜的话,也是信了七八分,对着那两个小吏又是两脚过去。“你们两个贼东西,堤坝的银子也敢惦记,还不快快还回来。若是现在还,本官还能留得你们一个全尸。”
府库小吏连喊冤枉,他们本就没有偷银子怎么有银子还。
叶倾颜扫了这几人一眼,悠悠开口:“这百万两银子下去,不仅是你们死,就连你们父母也得连坐。我劝你们仔细想想昨晚之事。”
叶倾颜这一句话可谓是诛心。
那两个小吏听的她这话,立即不再喊冤,再次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小吏想了好一会,突然大喊道:“周大,昨晚周大也来了府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