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给拍了一下。
南柯没睁开眼,但感觉自己手下面很有弹性地荡了两下,也大概是知道了自己拍中了什么。
手感还不错。
南柯又捏了捏。
耳边又响起一道惊呼,随即就是一阵脚步声逐渐远去。
等到脚步彻底消失,南柯才从床塌上起来,伸了个懒腰,穿上床边早就准备好了衣衫,简单洗漱了一番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那小侍女昨儿才占了自己的便宜,要是今儿还能被他给占到,那南柯自己的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全是丢了后世男同胞们的脸。
外面。
餐食自然是已经准备好了,石桌旁两道身影已经坐上,正在小口小口地吃。
清儿没坐,她站在顾伶身后,一只手捂住脸,顾伶问她,她又不好意思开口说。
“你又怎么欺负她了?”
见南柯出来,顾伶开口问道。
她这个侍女,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也不晓得这种变化,到底是从看书开始,还是看见南柯开始。
“我哪里会欺负她?”
南柯看了一眼清儿,目光着重看了看下面。
在石桌旁坐下,南柯叹了口气,“姐,你这侍女,一天天就想占我便宜。”
清儿抬头想说什么,但回想起昨日,又闭了嘴。
顾伶无奈摇头,“你啊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对此倒是真不介意,南柯算是她看中的,且资质好,真要是跟清儿好上了,也是清儿的福气。
“昨夜可睡好了?”
“睡好了。”
南柯犹豫了一会儿,又把昨日得到的消息跟顾伶说了一遍。
撇开廖必会那边的推测不说。
碧林阁管事昨晚可是把邓威买了什么药给列个了清单,上面写明了每一种药材的名称和计量。
为了给南柯省事儿,这管事还特意找相熟的大夫看了看,据大夫说,这些药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够毒死人的,至于说到底有什么用,他也看不出来。
“有哪些药?”
顾伶问,这一点她确实不知道。
“喏。”
南柯掏出一张清单。
顾伶扫了一眼,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蹙眉道:“这些药材,药性根本没法匹配,里面应该是有些故意混淆视听的,但能结合起来的几种......也不像是能有什么大作用。”
“姐,药你也懂?”南柯有点惊讶道。
“略懂。”
“你能看出来的那几种,是干什么用的?”南柯又问。
顾伶把清单放在桌上,指了指几种药材,“这几种是补气的,这几种是补血的,这几种......”
南柯见其停顿,忙问道:“这几种是毒药?”
顾伶翻了翻白眼,“这几种,壮阳的。”
“哪几种?”
南柯顿时严肃起来,打起精神准备去看。
顾伶显然不会指出来,她把清单往旁边一扔,“年纪轻轻,要这些干什么?”
“有备无患不是?”南柯嬉皮笑脸。
这种玩意儿,哪有男人会嫌多?
顾伶抬手拍了拍南柯的脑袋,“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南柯微微一愣,那句’想你呀‘没说出口。
这种事吧,得一步一步来,步子迈快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姐,你觉得,这下来的几个缉妖司的人,跟清一门有没有勾结?”
“谁知道呢?”
顾伶不在意,她是真来吃早饭的。
“万一他们要害我们?”
南柯看了一眼顾伶身后,“姐,你附近是有什么隐藏的护卫是吧?”
“哪听来的?”顾伶摇头,“我要身边有护卫,那我还出来干嘛?”
“那这......”南柯组织了一下词汇,“不怕出什么意外?”
“呵。”
顾伶挑眉,打量南柯一眼,“你瞧不起我?”
“哪能啊。”南柯陪笑,“姐这么年轻就到了七品,女中豪杰呀,我就是觉得,这种事,还是得保险些好。”
“谁说我七品?”
“嗯?”
南柯一愣,看了一眼顾伶。
不是七品?
难不成是找了关系?
“八品?”南柯试探。
“呵,我都跟你说过,这打铁还需自身硬。”顾伶拍了拍自己葱白的手腕,“姐姐我,去年入了五品。”
“啥?”
南柯是真惊了。
先前见过最厉害也是八品,现在冷不丁来个五品。
自己虽是已经八品了,但这里面还隔了三个等级,这要追到嘛时候去?
顾伶见怪不怪,她虽是天赋不如自家弟弟,但好歹是长了几岁,这么多资源倾斜下来,只要不是一头猪,都能够给你吹起来。
“缉妖令不是七品?”
南柯问。
“缉妖令最低条件是七品,但谁说只能是七品。”
顾伶觉得自己需要给南柯好好科普科普。
“这一郡之地,有一缉妖守;其下十二缉妖令;至于再往下,没有具体规矩和限制,但大多也不超过五个缉妖卫。”
“这么点人?”
南柯算了算,要真按这么来算,这整个缉妖司也没多少人。
“也不算少,毕竟这缉妖卫淘汰地快,能保持五个已经算是不错了。”
淘汰的快,也就是死得快的意思。
毕竟这留都城前不久就一次性淘汰了三个。
相比起其他仙门里面的弟子,缉妖司里面的缉妖卫因为要执行任务,确实损耗会多一些,但一般来说,其实力也要更强一些。
南柯摩挲了一下下巴,“这缉妖守,是几品?”
“三品。”
缉妖守几乎能够决断一个郡内所有的相关事物,其实力不弱于一般仙门的掌门。
“那,那位国师呢?”
南柯又问。
那位国师,才是他修行的灯塔。
顾伶瞥他一眼,像是看懂了他的心思,“先前是二品,据说已经到了一品,谁知道呢,这世间也没人敢对他出手。”
二品;
几乎已经是修行届的天。
至于一品,不是没出过,但上一位一品,已经是大楚建国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