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
傅家燕这才发现楚子衿身后鼻青脸肿的傅哲。她惊了惊,赶忙快步走去。
“哲儿啊,你,你怎么成这样了。你来相府了怎么不和姑姑说一声啊,姑姑也没个准备。”
傅哲摆摆手:“唉,说来话长。我不就路过相府,想起今天是姑姑的生辰,便进来瞧瞧姑姑您,因为来得匆忙,没带贺礼,回头给您补上。”
傅家燕也没想到傅哲来相府是为了她的生辰。她自从嫁进相府,便和傅家断了联系。进门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她都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生辰,却没想过,侄子却记得
今天是母亲的生辰?母亲怎么从来没说过?
楚子衿暗自恼怒。身为女儿,竟然连自己母亲的生辰都不知道,还需要一个外人来提醒。真是不尽责。
她挥手招来月惜,细细叮嘱了她几句,月惜会意趁傅家燕跑开了。
她笑着拉住傅家燕:“娘,您这么着急来找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傅家燕一敲脑门:“诶,我差点把正事忘了。刚才啊,你父亲不是叫去几个小厮抬珠宝吗?结果啊,那几个小厮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把一箱珠宝给毁了。老爷大发雷霆,审问那几个小厮,本要拉他们杖毙的,可其中一个小厮却突然说他们在路上只遇到过你。老爷怀疑是你动了手脚,正满府找你呢。我一听这消息就赶来看你了,老爷没找着你真是万幸啊。”
楚子衿笑着将她拉在桌边坐下,亲自倒了杯茶奉上:“娘,莫急。我可是废柴。老爷不会认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废柴可以做这样的事。”
傅家燕听了她这一席话也觉得有理,便安下心来。
呵呵。这楚老狐狸猜的还真准啊。傅哲端着茶杯轻呡,若有所思的看着楚子衿,掩住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可不认为这事和楚子衿没关系。
吱咯。里屋的门被推开,月惜拿着一盒胭脂走进院子。
楚子衿接过胭脂闻了闻。
不错,清如芳草,淡如荷莲,沁人心脾,呵,这阮娘果然有两把刷子。
她轻轻合上盒盖,将它放到傅家燕手上:“娘,这是我特易为你准备的生辰贺礼。是女儿以重金请阮娘做的胭脂。母亲大人本就生的秀美,再用上这绝好的胭脂,相信娘一定会更美,更加光鲜照人。”
傅家燕颇为感动的接过胭脂。她知道,她的女儿从来都不是废材,她是将军,上战场打仗的将军。她延续了傅家百年的历史,完美践行了傅家的祖训。她并不奢望她会送她什么。她知道,女儿太忙了,她只希望女儿可以在她生辰那天陪她聊聊天就足够了。却没没想过,她能收到女儿的礼物
那天,楚宏派得小厮并没有抓住楚子衿,无功而返。二夫人倒是在废柴的屋子里坐了几个是时辰。
傅哲回到傅家已经很晚了。走进属于自己的小院中,伸个懒腰,准备休息,去发现庭院中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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