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是说……我是说……我是来帮忙的,呃,对对对,帮忙的,帮忙的……”我胆战心惊的说着,脑子里飞快的运转,逞英雄是不可能了,先想办法活下来吧,能活着最重要,这会儿顾不得怂不怂的问题了,要尊严会掉脑袋的。
“熊包,搅我好事,我杀了你!”黑壮“床单”男爆喝一声,嗖的一声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完了!”我脑海里瞬间只剩下着一个念头,吓得闭着眼睛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了几秒钟,并没有想象中的身首异处,我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头,黑壮“床单”男高举长刀的手被其中一个人拦在,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阿拉伯语。
“孬种!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说怎样帮我?帮的不好现在就杀了你,帮的好等我们玩完了,赏你也玩玩,玩过之后再杀了你们两个!”黑壮“床单”男不无戏虐的拿刀子拍着我的脸。
冷汗,嗖的一下从脑门冒出来了,太狠了,伺候不好杀人,伺候好了也要杀人?这是一群怎样的魔鬼?我脑海瞬间把一系列东西串连在一起,蒙头巾,披床单,说阿拉伯语,排斥外族,动不动就强。奸杀人,难不成是传说中的……伊斯兰国?生死攸关,不管了,只要现在不杀我就够了。
“哎,哥,哥,玩女人,兄弟最在行了,药,用药,最爽了,喏,好药!好药!……”我嬉皮笑脸的一骨碌爬起来,一边说一边做着下流的猥亵动作,然后伸手从与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瓷瓶,献宝似的高举起来。
我知道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我的卑躬屈膝绝对比任何一个抗日神剧里面汉奸狗腿子都毫不逊色,因为一圈“床单”男子被我的小丑一般的动作表现惹得哈哈大笑。
笑了吗?很好,就是现在!我拔下瓶塞飞快的望天空撒了一个大圈,然后丢掉瓶子撒丫子就跑。
足足有两秒钟,一群“床单”男人才反应过来,
“混蛋,我杀了你!”
我匆忙回头一看,我亲娘啊,五把雪亮的长刀就在离我不远的身后,一刀一刀的虚砍着,甚至感到后背有点凉风灌进来,背上的衣服应该是被锋利的刀尖划破了。
卧槽!我赶紧咬紧牙没命的跑,到这时候我算是明白曾经说自己不能短跑是多么可笑,当时纯属特么的没人拿长刀追我。
这会儿说起来轻松,当时真的是魂儿都吓丢了,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默数五个数。
“一……二……三……四……五……六”咬着牙多数了一个数才敢放慢脚步,没办法我是真的害怕,万一不成功呢?
回过头来,哪里还有人?五个王八蛋全扑在了草丛里,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那药粉是我来唐市之前从“老头子”厨子里翻出来的,那是老爷子闲着无聊自己配出来的,说那是老祖宗研制出来的——“麻沸散”,只不过老爷子改了配方,麻醉能力更强,速效,五秒全身麻痹,比耗子药都快,可惜缺点就是药劲儿太大,两三天才能恢复知觉,所以就觉得没用丢在药橱子里了。
“卧槽尼玛,我让你叫我孬种,我让你叫我杂碎,我让你叫我熊包,我让你要杀我,我让你强。奸,我让你……”我找到那个黑壮“床单”男,一脚接一脚的踹着,当了半天孙子,终于可以放心了,农奴翻身把歌唱啦,巴扎黑!
可惜我一边装逼,一边在心里可惜我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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