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郭叔叔打了声招呼之后,我把银针刺入郭叔叔的气海穴,然后食指拇指轻拈,开始用意念沟通胸.前的舍利子。
如果单单实在气海穴施针的话,病人是绝对感受不到一丝疼痛的,果然眼见我施针却没有丝毫痛感的郭叔叔,脸上不以为意的神色越来越浓。
其实原本我也可以不需要银针的,但是昨天在刘永亮身上我发现如果以银针为媒介,气流传输要比我单纯用手快得多也精纯的多,而且进入对方体内的清凉之气基本不会流失。
所以此次我从舍利子里面调取清凉之气的时候,和昨晚一样稍触即止,昨天是因为担心一不小心撑爆了刘永亮的穴位,现在是因为担心贸然输入郭叔叔体内的气流过大,他的经脉会吃不消。
当气流入郭叔叔的气海穴并缘着他下肢残余经脉开始蔓延的时候,满脸镇定自若的郭叔叔被这种神奇的感觉惊到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精彩起来。
当我感受到这股气流在经脉断裂处受阻不前的时候,开始凭借意念催动这股清凉之气从断裂的末梢开始冲击。
“唔!”一直在好奇自己体内有东西游.走的郭叔叔,剧痛之下忍不住冷哼一声,然后开始咬紧牙关,紧紧地攥紧了拳头。
刚才的冲击,不过是我的试探而已,因为如果我意念集中之下,是不可能分出心来关心郭叔叔的反应的,到时候就算他忍受不住,我也无从查觉。
倒是一样会昏睡过去,不过这种昏睡可就与昏穴没有什么关系了,而是大脑因为疼痛难忍,对自身的一种保护罢了。
我的一个分神之下,靠意念操纵的那股清凉之气因为不受约束开始有涣散的迹象,我赶紧集中精神,组织气流在经脉断裂处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当气流在冲击过程中消耗殆开始涣散的时候,我接着调取另一股气流……
我一直坚持着这种枯燥的周而复始,终于,在无数次冲击之后,断裂经脉的末梢开始有了一处微乎其微的薄弱点,我兴奋之下匆忙稍稍加大了一点气流的力度,一鼓作气的冲了过去……
“啊!”郭叔叔的一声惨叫,把我从意念中拉了回来。
我抬头之下郭叔叔此刻早已是涨得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滚落,瘦削的脖颈处暴起一根根青筋,整个人在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
“怎么啦?”郭娇娇母女听见郭叔叔的惨叫情急之下冲了进来。
我无暇搭理她们,只是用另一只手在身后摆了摆示意她们噤声,然后回过手来朝着郭叔叔竖了一下大拇指,“纯爷们儿!”
想当年关二爷刮骨疗毒尚能镇定自若,一时间传为古今美谈,此时郭叔叔所承受的这种噬骨剧痛比起关二爷的刮骨疗毒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倒不是说郭叔叔比关二爷更爷们儿,但是恐怕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咬着牙忍受下来这份剧痛。
“叔,再坚持一会儿!”
我钦佩之下跟郭叔叔打了一声招呼,此刻郭叔叔已经疼的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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