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挂掉电话之后,薛琪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呢挠了挠头,没办法了…
我和薛琪从学校里出来之后连忙打了一辆公交车,邢娜娜的家就住在a市市区。
出租车在一个别墅群前停了下来。
“东子,别说十天就是一个月也找不到邢娜娜,这里别墅起码有几百家。”
我笑了笑:“不用一家家的找,邢娜娜活下来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保她。”
“东子,你的意思是说邢娜娜的家人里有会道术的?”
我点了点头,驱邪的法子就那么几个,在屋头悬镜子,或者挂宝剑。正常人都会选择前者,原因很简单宝剑实在太惹眼了。
别墅区的绿化果然不同凡响赏心悦目,果然走了没一会就看到一栋朝阳,坐西朝东的房子。
这栋别墅的二楼小阳台上挂着一条槐树枝叶,而且用红布包着挂在一面圆镜子上吊在室外。
薛琪上前暗响门铃,很快主人就出来了。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你们找谁?”
“您好我们是a大的,是邢娜娜的同学,邢娜娜在家吗。”
金丝眼镜男听到同学两个字,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推了推眼镜慢吞吞的道:“给我滚,我们家的孩子根本就没有a大的同学。”
这男人出言不逊,我冷笑一声老子从来没干过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如果我猜的不错,邢娜娜应该没几天好活了,十天的寿命救与不救全在你们。
而且那东西不是你能对付得了,时辰一到祸及家人,邢家上下无一活口。”
我跟着爷爷和王大叔学了那么久,并非一事无成,从见到这个男人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一个道士。
而且命犯五弊三缺这一生子女缘寡淡,所以这就是他拼命护着邢娜娜的原因。
带着金丝眼镜框的男人,听到我这样一说,顿时将眼镜取了下来,先是愤怒,随后冷静了下来,冷冷的上下扫视了我一眼:“一身死气,棺材匠?你有办法。”
我直接拉着薛琪,冲进了这别墅的院子里:“不试试怎么知道?”
金丝眼镜框的男人听到我这么说也是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带着我和薛琪上了二楼,一上二楼,有一种压抑低沉的气氛,而且这里寂静无声,就好像没有任何活物,只有沉重的脚步声。
所有的窗户都被窗帘遮着,大白天得十分黑暗,而且邢娜娜的房间是反锁的。
“娜娜开门。”
“三叔,我怕,我怕开门它就会进来。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金丝眼镜框的男人听到邢娜娜这么说,顿时提高了声音:“谁敢动你?你乖,三叔在,开门!”
门被打来,我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站着的是一个人。
邢娜娜已经瘦脱了人形,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副骨架顶着一张人皮,眼睛硕大闪着惊恐,很显然这些日子里受了不少惊吓,已经变得脆弱不堪。
“你们是…”邢娜娜看到薛琪的时候就认出她来说道:“薛琪?那另外这位是?”
我想了想就说:“我和令叔是同行。”
邢娜娜听完我说的这句话的时候,顿时放下了三分警惕,说着让我和薛琪坐到她房间的沙发上。
那个戴金丝眼镜框的男人,本来抱臂靠在房门口,可是后来想了想,关上了房门。
我没有听到脚步声,想来是这人应该守在门外,我不可置否。
薛琪站起来,想帮邢娜娜将窗帘拉开。人多晒太阳才会精神。
可是就这一个动作邢娜娜眼中却露出惊恐,竟然生扑过去阻止了薛琪:“别拉开,它在看着我。你们相不相信,真的有鬼,不!它是人,哦,不,它不是人。”
所有人都听不明白邢娜娜这一番话,可是我听了邢娜娜嘴里混乱不清的词汇,眼睛一亮,或许之前我同样不明白,可是现在:“是鬼又是人?”
反观我自身的情况,明明是一个活人而且具备阴崇所有的特征,假如杀人的罪魁祸首就是和“我”一样的一个存在,那么邢娜娜这一番话就不是胡言乱语。
“邢娜娜,你相不相信你的三叔,他现在就是门外,所以你先安静下来,冷静一下。”
薛琪抱着邢娜娜,慢慢安抚半晌阴娜娜总算恢复了:“你们真的有办法救我?”
“当然,就你的前提是你要说清楚,你室友在死前都有什么异常,我觉得是,是不是发生过什么?特别让你无法理解,甚至是诡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