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黑从山冷笑了一声:“嘴上逞强?人都这样了怎么逞强?”
薛琪:“我们还是赶紧送王叔去医院吧。”
我点了点头,没想到王叔却醒了过来:“没事,小东送我回棺材铺!”
“叔。”这要去医院看,没想到王叔直接就给否决了。
将王叔安置在棺材铺,我正要下楼,王叔却说:“小东,帮我点根旱烟吧。”
我愣了一下,还是按王叔的话照着做了。还是在旱烟袋里塞好烟草,等烟丝都烫红了使劲一吹,正好热气和烟气一起吸到口里咂摸。
王叔吸了一口十分满足:“叔没什么大事,明天你就回学校去吧。”
我愣了一下:“叔,孙族叔的话我一句也不信。学我不上了,留在棺材铺照顾你。”
“啪!”我侧过脸只觉得火辣辣的。
王叔吼道:“什么不上学,你这样怎么对的起你爷爷,怎么对的起我?小东你太不成熟了。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叔,刚才小东错了,但是您也要注意身体。”
王叔转过身,看样子气的不清。
“叔,你放心,我明天就买回w市的车票,但是您留在这里我不放心。”
“你给我走!”王叔怒吼。
薛琪正好站在门拉了我一把:“东子,你先出来。如果是我外祖父我也不会不管的,王叔在我眼里就好像我外祖父一样。这样吧东子,我有办法把王叔接到a市。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他对这方面的疾病有很深的了解,只不过这费用。”
我顿时连连保证:“薛琪你肯帮忙我已经很高兴了,你放心,我虽然是个学生但是照顾王叔没问题。王叔的医疗费都包在我身上。”
薛琪顿时道:“东子,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
我点了点头,薛琪又道:“刚才进屋子看了一下,王叔的病应该和环境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王叔的病在肺,肺气虚,应该是房间不够温暖,而且舌苔黄,应该是有肝炎,平常饮食上是否摄入了一些微毒。”
我听的顿时目瞪口呆顿时伸出大拇指:“简直神了,我和叔的房间都堆积木屑,应该是木头中的气味伤了肺。
而微毒的东西应该是后院的菜田。我每次画完松鹤延年的油漆桶里的水都会浇到后席菜地。你说的对,我明天就找人来装修。不过薛琪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薛琪咯咯的笑出声来:“东子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忙傻了,别忘了我可是a市医学院的高才生,虽然还没拿到正式的医师资格证,但是还有一定的理论基础的嘛!”
我连忙点了点头,再三表示感谢。
王叔听完薛琪的话,也感觉是这么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王木匠和张瓦匠带着装修队的人过来了,王木匠笑呵呵的道:“王四,你这棺材铺早就该装修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清朝的兽延雕花,土不土?”
张瓦匠在旁边却说了:“你懂什么,现在城里最流行古建筑。咱们帮着装修一下,我看里面这问题不大,咱们就按东子说的给加固一下。”
王木匠点了点头,话音刚落工程队开始改装。
王叔房间里的木屑首先被清理了出去,换上了薛琪从田野挖回来的小菊花,窗明几净而且窗帘从原来的淡黄色换成了粉红色。
王叔在一旁笑呵呵的,转头看到我脸色阴沉:“你又叫人家来麻烦什么?”
我本来想解释,可是王叔显然不在意我的解释:“小薛,让你见笑了。你和东子什么关系?”
薛琪本来侍弄花草:“东子是我的朋友。”
薛琪说完,王叔脸色更加阴沉,不过薛琪紧接着:“不过装修队是东子请的,我只是给出建议。”薛琪眨了眨眼。
王叔脸色才再次回暖过来:“小薛,其实以后你不用管我们家的事。”
薛琪:“王叔,其实我也喜欢孙东,只是一直不敢确定自己的心意。不过我把您当亲叔照看。”
我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欢呼了一声。
王叔愣了一下随即道:“好好好,既然是这样那我明天去a市。”
第二天一大早,薛琪上了车,而王叔坐在后面一脸的欢喜。
薛琪看到我一脸的欢喜,表情有些怪异:“我说东子,你不会当真了吧?”
“什么当真?”
“我昨晚说的话啊。”
我表情僵硬了一下,瞬间线条舒展:“你说昨晚的话是善意的谎言?”
薛琪一脸理所当然:“是啊,不然王叔怎么可能跟着我们去a市看病。”
我违心的说了一句:“我当然没有当真,但是薛琪,我会用我的行动让你看到我的心意,让你我之间的界限超越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