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驱灵之后,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把这房子彻彻底底的整修一遍。”我劝告他,“不然不仅风水改不了,你家里的气运也会被这聚阴的风水改掉,变得人才凋零,败财败命。”
这房子首先要改的就是阳台的位置,风水上有紫气东来和熏风南开的说法,最好是朝南或者朝东,好好的冲一下里头聚攒的阴崇之气,兴一兴气运。
其次就是大门的朝向,最好是朝东南或是东北,风水上可以讲究一个繁荣昌盛,当然朝着正东也不行,方位太正,压不住气运。
“等你整修完房子之后,再寻两串五帝钱,一串藏在大门附近,一串藏在死过人的那间房里,三个月内不能开张,寻个黄辰吉日在门前放一串响炮,门把手上系一抹红布,这就可改掉这旅馆的风水气数,大功告成了。”
“好,好,好···”老板直冲我鞠躬,又抹了抹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问我,“那这房子里的灵?”
我一皱眉,还没说什么,这老板立刻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起来。
“你别吵。”我挥手制止他,“我跟我兄弟今晚上在死人的房子里睡一晚,把这灵超度了,隔天你便可关门整修,气运未改不能住人。”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啊!”老板握着我的手不松。
“不谢不谢。”王恒推开他,笑眯眯的说,“回头备好你的心意就好,我们兄弟可不做白活。”
“一定!一定!”老板挠着那秃头,喜不自胜,“回头一定给两位大师重金酬谢!”
当晚,我们就睡在了那间204里,床单什么的都是自己换的,至于那地上的血迹,擦了之后不过多久又会浮现出来,干脆也就放着不管了。
而我实在是嫌看那人不停自杀的场面烦得慌,睡前还特意闭了阴阳眼,折腾了老半天,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喵!”
不知过了多久,小黑一声尖叫,再一爪子把我拍醒了过来。
“卧槽!”王恒也被那一声猫叫弄醒了,“这是什么玩意?!”
我眼一睁开,一个黑影凑在我脸前看着我。
头像是被黑色的蜡笔画过一样,黑漆漆的挨着我的鼻子,像是想进到我身体里的样子。
吓的我立刻一个侧翻,带着王恒一块滚下了床。
“晚上属阴!这灵受了这地方的阴崇之气入体!”我大喊,“它要入阴了!”
话音刚落,那团黑影居然就有了模模糊糊的人形,头的位置也有了几个阴森森的白点,缓慢的冲我们看过来,嘴里还模糊的说了什么。
我开了阴阳眼,看见这房子里的阴气正疯狂的被它吸取着,逐渐充盈了它的灵体,一挥手冲我劈砍过来。
“躲开!”王恒一把推开我,在地上滚了两圈。
“入阴了!”我喊道。
那怨灵的嘴里也一起跟我模糊的念着什么。
我的好奇心是真的重,这种时候还有心去听那鬼东西说了什么,一听之下我头皮都要炸开了。
那怨灵也轻声说着:“入阴了,入阴了,入阴了···”
他在学我说话?!
往常的怨灵大多都有自己的意识,怀抱着不甘杀人做事,但这个怨灵纯粹是因为风水聚阴,才越滚越大,不得已入阴,凭着本能做事害人,半点交谈的机会都没有。
我有特意让老板今晚闭门谢客,只剩下我,王恒,和小黑在这旅馆里,所以这怨灵才找上了我们,想夺取我们身上的阳气,占了我们的肉体,好留存在这世间。
“喝!”王恒不知从哪抽出来一张符咒,一个箭步贴在怨灵的脑袋上,嘴里嚷着,“三清下凡早开光,急急如律令,破!”
万钧雷霆打在怨灵身上,居然只堪堪打断它半条胳膊,而转眼之间阴崇之气流转,不过几个瞬间就补好了那只胳膊。
那怨灵应是吃痛,顿时狂躁起来,人形也没了个大概,四散做黑气像我们袭来!
“急急如律令破邪,金光如履除去阴崇,破!”我不多分说,立刻补上一张开阳符咒往那黑气上一拍,又捏了开阳符喝到。
霎时房间内金光万丈犹如白昼,刺的黑影黯淡了许多,里头又有不同的声音惨叫了起来,痛啊痛啊的哀嚎着,更为狂躁的聚集着阴崇之气。
这绝不是平时的怨灵可比的。
我不敢怠慢,也不打算给它恢复的时间,大喊了一声:“王恒!”
“急急如律令!”话音未落,王恒又抛出一张符咒,定住了了正在聚形的黑气,“东子!上!”
我已经同时拿出了伏魔钟,往空中一抛,嘴里震喝到:“钟声闻,烦恼轻,智慧长,菩提生,离地狱,出火坑,愿成佛,度众生!
闻钟声不起,护法善神嗔恨,现世损福慧,后世堕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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