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院里,里面是将近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大院子,摆放着各种简易的游乐设施。
左右两侧有两趟平房,原来是用来教课的,现在看着房前高长的杂草,估计已经荒废了。
最里侧有一栋三层小楼,顶层用来办公,二层是宿舍,一层是教室以及室内娱乐活动室,一层最里侧是食堂跟厨房。
我们几个一进来,大院里的所有玩闹的小孩,全都安静下来,扭头看着我们,就好像看动物园里的动物一样。
看着院里这十几个孩子,年纪从四五岁到十一二岁的都有,可是越看我越觉得别扭,这些小孩虽然也在滑梯上,或者转盘上玩着,蹦蹦跳跳的,可是他们的脸上,咋就没个表情呢。
现在扭头看着我们,一个个都木呆呆的。
难道太久没见到生人了?
想当年我可是极度活跃的啊。
想到这,我拎起两大包东西,走到游乐区,把袋子打开,冲着孩子们喊道:“小朋友,来来来,哥哥给你们带玩具和好吃的啦。过来过来。”
我话音一落,呼啦一下子,围过来一群。
叽叽喳喳,你推我挤的,全都兴奋的在袋子里挑东西。
靠,还是东西管用啊。
我回到院长的身旁,疑惑道:“院长,你这几年是不是虐待孩子了,怎么他们脸上都没什么笑容呢?要不是咱这点小玩意,我都看不到他们的笑脸了,你咋整的。”
“去去去,小犊子,现在大学生了,敢跟我叫板了是不。你啥时候看到我虐待过孩子们?不过说真的,我也整不明,从啥时候开始,这些小东西就没有笑脸了,问也不吱声。”
院长也露出一副迷惑的神情,看着那些小孩直摇头。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跟着院长进了他的办公室。
院长的办公室我最熟悉了,这么多年都没变过。
尤其是办公室里,靠墙角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暖气管道,那里是我小时候最恐惧的地方。
因为只要我犯错了,必然是被绑在那里,挨一顿揍的。
院长给我们倒了三杯茶水,之后就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叹了口气。
我心想,这老头子又开始整景了,也不知道他跑去学校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外面这几年,他就找过我一次,那次还是因为孤儿院里雇了一个年轻的毕业生当老师,做兼职,教小朋友学点东西。
可是没过几天,那个小老师就失踪了,镇上派出所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后来那个小老师的家里人就不干了,就说是院长给弄死的,非要拉着院长偿命。
院长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跑来找我,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他一把。
那会我刚上大学,也不认识什么人,幸好雷子的叔叔在春城市做珠宝古玩的,人脉很广,托关系找到了市局的一个领导,派人到镇上去做了调查。
来的人很效率,只花了一周的时间,就在三里河的下游找到了年轻的小老师的尸体,据说那个尸体当时很吓人,全身的皮都不见了,只剩下红瞎瞎的肉跟骨头。
当时警方审讯了院长好几天,终于排除了他的嫌疑。
后来那个案子成了悬案,一直也没破。
今天早上听安老师说院长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知道又出啥大事了,不然他不会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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