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见你。”
“没空?”持珠惊讶:“你没跟皇上说我知道那夜是何人刺杀他吗?”
“皇上现在心情不好,公主还是改日再来吧。”
“心情不好?”
持珠想起方才荀彼岸离开时的表情,定是因为她惹怒了皇上,所以皇上才会心情不好。
那个女人真是处处都在跟她作对,可恶!
……
回到雪鸣宫,荀彼岸对着自己的床榻又是拳又是脚,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轩辕祁墨。
这样的情况并非第一次,所以竹铃早已习惯。
她很是淡然看着她,轻笑道:“姐姐,你又跟皇上吵架啦?”
“谁跟他吵架,是他不要脸的说我是你的女人,还说我这辈子都属于他,还让我今晚再去守夜。”
“呵呵……”竹铃掩嘴轻笑。
听到她的笑声,荀彼岸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有多打情骂俏。
突然,她走到竹铃面前,非常认真的看着她:“竹铃,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想问你,你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好。”竹铃点头。
荀彼岸问:“你认为我跟皇上是什么关系?”
竹铃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她又掩住自己的嘴:“姐姐你自己方才不是已经说了吗。”
“我说了?”
荀彼岸想起来了,她刚刚说她是皇上的女人。
看来真被轩辕祁墨说中了,连她最亲近的妹妹都这么认为,更别说其他人了,不过她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竹铃,如果我跟你说,我跟皇上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你信吗?”
竹铃先是一愣,然后一脸单纯道:“几日前姐姐不是去皇上的寝殿守夜了吗?”
“对,守夜,我就只是单纯的守夜,其它什么都没做。”
“可有小太监说,姐姐你睡在皇上的龙榻上。”
“我那是不得以,皇上不知道在他的安神香里加了什么东西,弄得我在天亮的时候困的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他身……”
“姐姐!”
竹铃突然一脸震惊,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眼角泛着泪花:“竹铃不知原来是皇上强要了你,竹铃还以为你跟皇上是情投意合,一直以来竹铃还在为姐姐开心,竹铃真是太对不起姐姐了……姐姐,你别难过,宫中的女子向来如此,从来都是身不由己,但还好皇上很宠你,只要你多顺着他,多听他的话,他定会给你一个名分,这样也不至于悲惨一生。”
荀彼岸看着她眼角的泪水伤心的滑落,整个人瞬间无力了。
看来这个误解已经根深蒂固的刻在他们的心中,不管她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相信,除非找个老妈子给自己验验身,但在这个时代,这种行为就是在自取其辱。
算了。
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等她找到了回家的方法,就不用再纠结这件事了,不过听今日轩辕祁墨的态度,似乎是不打算放她回去,看来回家的路又崎岖的多了几道弯。
心好累。
“竹铃,我想洗澡。”
竹铃擦擦眼角的泪水:“姐姐,别太难过了,看开点,我去帮你打水。”
荀彼岸无语的看着她,除了叹气,她还能说什么?
待竹铃将沐浴桶的水打满,她开始帮荀彼岸脱衣。
在脱去荀彼岸上身的迷彩服时,竹铃在她的后颈处看到一个奇怪的黑色印记,本以为是不经意碰到了什么,但当她帮荀彼岸脱去里面的背心时,竹铃的整个双目都瞪大了。
那并不是印记,那是……
“叩、叩、叩!”
敲门的时间恰到好处,随后又传来曹翔的声音。
“竹铃,出来一下,我有要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