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高演仿佛食髓知味了一般,天天宿在含光殿里缠着我,或许是男人跟女人在先天上条件的不同。每次都是我腰酸背痛的,他却一派精神奕奕,甚至有了些好不容易熬出了头、荣光焕发的感觉。
经过几次在白天都一不小心睡着的窘迫事件之后,我开始抵制起他这种毫无收敛迹象的行为。
虽然有时候被我瞪了他会乖乖偃旗息鼓,但是更多时候还是一意孤行。我又不可能把他一脚踹下床,虽然我是很想,但每每看见他略带隐忍的眼眸就突然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所以总是被折腾得精疲力尽。
我劝他不要熬夜批奏折,但也不是要他全把剩下的精力投入这种事情上的。堂堂一个皇帝竟然这般沉溺于□之上,真是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
幸好最近前朝后宫事情又多了起来,有了我的监督,高演不至于天天熬夜,透支自己的生命勤于政事,却也没有了夜夜**的兴致。
我跟高演的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的过着,我对现状非常满意,简直完全符合了我一开始最美好的预期。
但是我同时也感觉到,这样平静的日子怕是持续不了多久了,高演最近加紧了步伐,开始对娄氏的势力下手,而我估计娄太后本人对我的容忍也快到了极限。
虽说后宫侍寝的册子跟高演生活起居的册子都在我这里,但也怕娄太后突然起了想法,去找女官要了看。
想到这里我不免幸灾乐祸起来,说实话,娄太后要是看了定会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那样一把年纪了,不知道会不会怒极攻心就这么瘫了。
自从皇上登基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他除了偶尔呆在昭阳殿之外几乎百分之九十的日子都在我这里。
这么多日子里甚至在我来月信的时候他都没有去别的嫔妃那里,那些名门望族的女儿一个一个被娄氏选进宫里,高演人照旧安排好、分位照封,却半点临幸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他都这么自觉的守身如玉了,我也不会主动为他安排别的侍寝。毕竟他是我的夫君,我可不想跟别的女人公用一个男人,那也太恶心了。
关于暗卫的事情高演也在这些日子里跟我坦白了,他告诉我,这些皇家暗卫也是在他登基之后才出现的。
他们算是皇家最后的底牌,只听命于皇帝,就算是连娄太后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更无法命令他们。
甚至还告诉了我他派了其中一个一直跟在我身边保护着我的安危,看见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意味不明的流光,我微笑,却心知肚明最开始的时候他派人盯着我绝不是因为想要保护我。
可是现在看着他表面兀自淡定,眼神中却难得透露出一点点不安的表情,我心下一软,这些旧事就都算了吧。
我一开始也只是因为他是很好用的保护伞才对他格外用心的,若是计较起来,我们谁都虚情假意过。
只要我们现在都是真心实意,谁又会在意那些小小的手段呢?况且高演派给我的暗卫十九武功虽一般,但是轻功卓绝,尤其是隐匿功夫在暗卫中都属一流,全力施为的时候甚至连用灵力试探都几乎试探不出来。
这种能力在后宫中对我大有裨益,探听起消息来简直是有如神助一般。
就在我刚刚想起娄太后这一茬的时候,恰好娄太后那边也注意到了后宫的不对劲。
照理来说皇上登基时间已经这么久,后宫早该出现有身孕的嫔妃或者皇嗣了,可高演膝下却还是一片凄凉。
这对无比盼望着高演尽快生下后代的娄太后来讲是多么的打击,她自然会开始疑惑。
娄氏既然开始查了,那这后宫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瞒住她。
于是娄太后很快就得知高演从登基以来从未临幸其他宫里的美人,要么宿在昭阳殿专注于政事,要么只会来含光殿过夜。
这下可是几乎让娄太后气得几乎厥过去,当天下午便下了诏召我去太庙。
“贵妃萧氏,你可知罪?”娄太后端坐于主位,一副高高在上质询的表情。
我跪下行了礼,却听不见娄氏的免礼声,只能端着得体的微笑,在心中默默数着数字。
娄氏见我一派无辜,浑不在意的样子似乎怒火燃得越发热烈,语气严厉地斥责道:“你心胸狭隘,虽贵为后宫之首,却不能做到贤良不妒,导致皇上膝下子嗣凄凉。我再问一次,贵妃萧氏,你可知罪!”
我对此却毫无认罪的的打算,明明是他儿子死活缠着我不放,怎么到她嘴里又是我的错了?虽然我对高演的表现感到很欣慰,但也有些不悦自己又替他背了个黑锅。
我已默念道三十,奇怪的是高演还没赶过来?按照我跟十九定的暗号,他应该早就去通知他了才对,昭阳殿离这里不远,怎么会还没过来。
在内心伸了个懒腰,差点打出哈欠来,若是真的打了恐怕有要被娄氏拎住往死里训斥了。就算是我努力抑制住了打哈欠的本能,但是我那副懒散的样子落在娄氏的眼里恐怕也够可恶的。
娄太后不喜欢我这个媳妇,那我无论是说什么都是错,高演的母亲,还是交给他自己去解决吧,我可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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