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导阿笨,这种时候明明应该说‘欢迎主人和夫人一起回家’才对。”清和翻身坐上笨牛宽厚的背脊,又朝姜皓川伸出手来,轻笑道:“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的夫人。”
姜皓川翻了个白眼,倒也没有出声反驳,而是兴致勃勃地扶着心上人的手跳上笨牛的背,任由着它载着他们俩跳上台阶,又毫无阻碍地蹦进了殿门里。
“上次你在门口假装被幻象控制,演得逼真极了,还心狠手辣地把我扔到熔岩湖边折磨了一整晚上……亏我还担心你出了事,自责难过得要命!”姜皓川扭身回头咬住清和的唇角,含含糊糊地说着。他终于等到了回家的这一天,有些旧账也该算算了吧?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姜皓川先干了强闯空门的事,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要先声夺人,只可惜底气仍旧不足。
清和扣住姜皓川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直吻得整个大殿都蒙上了一层粉红色,这才稍稍松开了手,笑眯眯地说:“那些旧账就没必要翻出来说了,我们还是一起做点快乐的事吧。”他的手掌顺势从对方的后颈往前滑入衣襟,老实不客气地摸了一大把,还捏了捏他家福星胸前的小果实,表达出了双修的盛情邀请。
姜皓川给吻得眼冒金星,听到这般直白的邀约,虽然嘟囔了一句“有诚意的话就应该躺平让我来”,但在同一时间他已经动作麻利地解开了腰带,坦荡而荡漾地接受了邀请。
“我的诚意有很多,包管你满意。”清和手掌一翻就把他家福星的衣袍撩开大半,又凑近对方的颈侧啃了几口,语调低沉而柔和,带着情动暧昧的味道。
“等、等等!”姜皓川感觉胸腹一凉,低头一看,这才醒过神来,“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做吧,让你的笨牛载着我们回卧室啊!”他的好基友不至于那么开放吧,在牛背上那什么……荡漾的福星既期待又忐忑地捂住了鼻子。
“不着急,该回去的时候,笨牛会动的。”清和微微一笑,探手往下握住了福星那蠢蠢欲动的命根子,对于这小子欲拒还迎的表现,他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姜皓川的目光游移不定,他一时看看高约十余丈的大殿穹顶,仿佛在欣赏上面的镂空雕刻,一时又表情纯良地左顾右盼,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却对清和手上露骨的动作权当看不见,显然是默许了此番双修的地点和节奏。
清和对他家福星这种生动的小模样最为喜爱,他一手隔着裤子描摹着分量不轻的小福星,另一手顺着对方的背脊一路下滑,至尾椎处打了几个圈。姜皓川浑身一颤,“轰”地一下热血上涌,从脸蛋到耳朵都红了个透,清和便俯身上前,轻轻含住对方的耳垂,缱绻温柔地舔咬了几下,双手却是“唰唰”两声,就干脆果断地撕开了对方的裤子。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化作片片碎布掉落在地,姜皓川略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臀下腿侧的嫩肉便被笨牛背上那硬硬的、有点扎手的牛毛蹭得一阵酥麻,偏偏清和还以掌心托着他的要害揉捏把玩,令他的情丨欲逐渐积蓄,身心一齐痒痒了起来。
感受到手上的物件热度越来越高,还颤颤地抬起了头,清和的动作反而越显悠闲,灵活的手指在其尖端游弋挑逗,另一手则是沾了润滑软膏从后方探入姜皓川的后丨庭,细致地碾磨内部的褶皱,仿佛有用不尽的耐心。
只可惜姜皓川对清和的耐心毫不领情,由于热流都往下方涌去,他脸上的热度便稍稍散去,神情也清明了几分。低头看看自己的命根子,姜皓川总觉得他家心上人的动作像是在鉴赏什么玩意儿,手法不轻不重的吊人胃口,越发让他心痒难耐。后面的开拓也有点隔靴搔痒的感觉,越弄越让他内生空虚,于是姜皓川重重地“哼”了一声,欲丨求不满地指挥道:“要做就快点做,像你这么磨磨蹭蹭的,连笨牛都看不过眼了!”他这般说着,手上还忿忿地攥了一把笨牛后脑的软毛,只听“哞”地一声,好像笨牛真在附和他的话似的。
“看来我得更努力一点儿,就当是为了我家阿笨……”轻笑了一声,清和撤回伸到前方抚慰小福星的那只手,扣住姜皓川的腰侧用力迫他俯低身子趴在牛背上,翘起圆白而富有弹性的双臀,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美味模样。
姜皓川往前一扑,脸蛋贴着笨牛的脖子,感觉到身后的手指数量骤而增多,快速地进出了几下,便换做了心上人的**,火热热地直冲进来,激得他“嗷”地叫了一声,手上更为用力地攥紧了笨牛的毛,于是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就伴随着哞哞哞和嗯嗯啊啊一起奏响了起来。
卖力地挺动了半晌,清和减慢了速度,俯首顺着对方的脊骨轻啃下来,就像是狂风暴雨戛然而止,暖阳重新普照大地一般。腰酸菊痛的姜皓川趁机缓了一口气,清和暗暗一笑,伸手环住福星的腰腹,不教这小子缓过第二口气来,便猛地将人往后一拉、整个揽进了怀里与他胸背相贴,俩人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强烈的深入感令姜皓川“哇啊”高喊着仰起头来,正把白嫩嫩的脖子送到清和嘴边。下一刻脆弱的喉结骤然遭袭,姜皓川浑身一紧、手上一使劲,却是把笨牛的一簇软毛给揪了下来——真是忍无可忍了,被当做双修情趣还要无辜被拔毛的笨牛“哞”地大叫一声,旋即撒开蹄子跑了起来,鼻头“呼哧呼哧”地喷着白气,背脊一耸一耸地表达它的愤懑之情。
笨牛这一跑起来,姜皓川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这分明就是笨牛和它的主人合起力来欺负他,下面撞得狠了,清和还使坏地掐住他命根,激得姜皓川眼泪都飙了出来,语不成句地连连讨饶。清和嘴上说着好,实际上却是夹腿催着笨牛越跑越快,绕场一周半后,姜皓川抖得好似筛糠一般,哭喊声都变了调子,清和这才松手由得这小子精丨元尽泄,绵绵地软了下来。
伸手抚了抚起伏渐缓的牛背,清和笑吟吟地问:“阿笨阿笨,这下可看得过眼了么?”
“张口就喊阿笨,好像你干的不是老子而是它一样!”犹自喘息不止的姜皓川闻言一个激灵,他家心上人的欲丨望明明还火热热地杵在他身体里,却还能这般自如地开玩笑,语调平稳得无波无澜,这样的自控力既令人发指,又让他很是不忿,手上又开始揪笨牛的软毛了。
“我欺负你,你就欺负它么?看来我问它的感受还真问对了,只可惜它不懂得说人话来表达悲凉的心情。”清和好笑地阻止了他家福星蹂躏笨牛的动作,架着这小子的臂弯把人转了过来,让对方把双腿圈在他的腰上,就着笨牛再度加快的奔跑节奏跟他的呆宝贝又一次交合了起来。
颠簸起伏中,姜皓川用力揽住清和的脖子,呜哇叫道:“我一定要教会笨牛说‘主人是混蛋’,大混蛋!”
清和凑过去咬上他家福星的乳丨尖,含含糊糊地笑道:“那我就教它说‘夫人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