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估计是看朔铭面善,又或者是没办法,只能哀求说:“只要你别告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朔铭可没那么多菩萨心肠,哼了一声说:“我对你没兴趣,而且你的质量也不好。公事公办吧,问问只想知道你把偷来的东西卖给谁了,如果能挽回一点损失我或许能替你求求情轻判你。”
朔铭说的倒是实情,放过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这社会没有恩情只有利益,今天他把女人放了明天就能在跳出来偷东西,这种情况朔铭见的多了。
“大哥,我没办法啊,我不偷孩子就要饿死了。”女人哭了,眼泪哗哗的流,看似情真意切。
“你这给谁哭丧呢?”王成义说:“你孩子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偷东西还有理了?你有手有脚的就不能干点活非要出来偷。”
朔铭也是这么认为,转身就要走,对王成义说:“尽早套出话来,没准卖给收破烂的了,那些东西都是新的,拿回来还能用。”
王成义应了一声,叹口气说:“其实我心也软了,当初我姐为了我也偷过东西。”
朔铭奇怪的看着王成义,没想到善固本那死鬼老婆竟然还有这一手。
王成义说:“我爹妈死的早,是我姐把我拉扯大的。呵呵,要不是他偷东西还不认识我姐夫呢。”
朔铭也有点不落忍,一个女人被狗咬成那样,不残也能留下巨大难看的疤痕,何况带个孩子,如果他进监狱了孩子怎么办。
朔铭虽说不是圣人,但心地不坏,对王成义说:“走,回去听听那娘们能说出什么道理,别把这女人送进监狱孩子真就饿死了。”
两人再次走进病房,女人依然稀里哗啦的哭着。朔铭坐下问:“说说你孩子的情况。”
女人一听朔铭的声音顿时不哭了,抬头看见菩萨一样又哭又笑的说:“大兄弟,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朔铭整理一下思路说:“我想知道这么几个问题,第一就是你把东西卖给谁了。”
“东西?那些铁吗?”女人恍然的说:“我给我男人了,卖多少钱我不知道。”
“你男人?”王成义大叫一嗓子:“臭娘们,有男人还会饿死孩子?竟然骗我们,等死吧你。”
王成义说完就拉着朔铭要走,可朔铭坐在那没动,他知道女人不可能做出这么拙劣的表演,更不会撒谎漏洞百出。
女人赶紧解释:“我男人成天喝酒,回来就打我,如果我不回家孩子真能饿死,或者还能让他打死。”
“你偷东西是你男人指使的?”朔铭问。
女人点头说:“我不偷他就打我,所以……”
“你跟着这样男人过什么劲,骗谁呢。”王成义不信,朔铭也不信。现在什么年月了,有家庭暴力大不了离婚啊。带个孩子怎么了,男人带孩子再婚看有没有钱,女人带孩子再婚看漂不漂亮,生物法则而已。
接着,女人就说起自己的故事。十九岁就跟着自己的男人过了,而且不是丰城本地人,是从南方穷山沟里逃出来的。他与丈夫的婚姻现代人看来很奇葩,换婚。女人的哥哥娶了男人的妹妹,而女人就要嫁给这个男人。
如果女人了离婚或者跑了,男人势必会去找回自己的妹妹。
朔铭撇撇嘴:“这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事?”
朔铭不信,王成义更不信。呵呵阴笑两声:“你男人呢,我怎么听说你是自己打电话叫的救护车。”
“他喝醉了。”女人说完这句话不再解释:“放我回去吧,孩子才六岁,没我真能饿死。”
朔铭看了王成义一眼,想了想才问:“警察有没有录口供?”
“这些程序肯定走完了。”王成义点头,问女人:“你刚才说这些都跟警察交代了?”
“都说了,我求他们放了我他们说要老板同意才行。”女人很急,带着哭腔说:“我只是想包一包不流血就行了,我可没钱住院啊。”
朔铭哪能管得了这些,对王成义说:“赶紧让人控制他男人,以前被盗的那些东西或许能追回一些,也算是物证。”
王成义倒是不着急:“他们能不知道怎么办事?”说完偷着看了眼朔铭,嘿嘿笑着说:“你知道办这件案子的是谁?”
“谁?”朔铭疑惑的问,自己好像并不认识几个警察,深交的也几乎没有。可看到王成义一脸的坏笑就知道这小子说的一定是郝笑。朔铭说:“不会吧,他能让我有好日子过?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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